就在看到远处那虚无缥缈的身影时,他已经等的心力交瘁,食不知味,直到人走近了,确定了是他们几个,谢文文才重新活了过来。
谢文文从石墩子上跳了下来,彼时,白行云已经忽视了他走到了亓官云面前。
“亓官庄主。”白行云抱拳行礼。
亓官云看着白行云,与对谢文文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至少说话的语气并不夹枪带棒和威胁恐吓。
他面上露出温和却疏离的笑,一派娴静儒雅。“我见过你,灵虚派的传人,那日在金陵台上,好生威武。”
那一日,白行云作为灵虚派的传人打了擂台,还胜了,早已经是声名远扬,叫人期待着与之结识相交,而作为当日的看客,亓官云自然也是知道他的。
雏凤清于老凤声,后生可畏啊。
白行云处变不惊道:“亓官庄主谬赞了,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何必自谦,学学这人,多有自信心。”说着,亓官云用扇子点了点在一旁准备给刘小天分一半地瓜的谢文文。
被提到,谢文文有些迷惘。
他傻愣愣的看着朝着自己看来的两人,满脑子的疑惑。
他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都这么看着他?难不成亓官云在白行云面前编排自己了?
哼!岂有此理!
白行云看着谢文文,也是一脑子的疑窦。
为什么他从亓官云的口里没听出好话来。
无辜又困顿的谢文文干笑两声,然后低头继续啃他的地瓜,结果不小心啃到了刘小天的手指。
两人在一旁为了手上的齿印争执了起来,吵得沈胥满脑子都是虫子在嗡嗡作响,气的他把两人推到了一边去,然后安安静静的听着白行云跟亓官云的交谈。
“听说是有信予我?”
“是,金陵门秦门主托我等带信与庄主。”说着,白行云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那一封上了蜜蜡的信封,郑重的交给了亓官云。
信也交出去了,他们几人的任务也就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