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巴,小声在白行云的耳边窃窃的低语。
“我天!阿云啊,你做了什么?刺杀钦差大臣?”
人是不怎么像,但还是有几分神韵有共同之处,而且这描述的不就是白行云么,江湖人士,仗剑天涯,刺杀钦差大臣后逃之夭夭。
钱都的大街小巷上都在一夜之间张贴上了白行云的通缉令,谢文文看着前后左右这一面墙上数不尽的通缉令,本想撕掉面前的这张,可想来也是徒劳无功,便忍下了蠢蠢欲动的手。
而白行云脸色阴沉,一拳下去,可怜的柳树已经凹下去一块,平白受了重伤。
可见他的盛怒之下,无一生灵得幸免。
“哼!”
白行云也是在这时才知道自己那日是被人利用了。
五百两,一个钦差大臣的命,不值得,还让自己背负上了逃犯的罪名,成为朝廷追杀的共犯。
街上人多眼杂,谢文文拉住人就赶紧溜回了家。
回去后,白行云才将前因后果告知给他。
原来,先前白行云在钱都买房后花光了积蓄,而在这之前,他也干过赏金猎人的事,拿了赏金,赚了点小钱,随后想在钱都金盆洗手,可为了生计,不得已再次提剑出山,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他被坑了。
不仅让自己落了个负伤而归的状况,还成为了通缉犯。
先前去接赏的时候,金主告诉他,他所要刺杀的对象只是一个普通富绅,金主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不好亲自动手,毕竟人命关天,怕官府查到自己头上来,于是才出了赏金请江湖人动手。白行云作为一个江湖人,这种事情干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知晓了原委和那人的身份线索后,便接令,寻了机会就上了。
去刺杀的时候,那人的确穿着普通,看上去也不像个什么官府的人,出入都有仆从,只当个普通富绅杀了,最后去领了赏,金主也十分满意他做事干净利落,没有给自己招惹麻烦,还多给他了十两纹银用作回去的路费,他也只当金主大气仁义,然后回去的途中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截杀,他也只以为是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并不怀疑到那金主身上,可到如今,自己出现在了官府的通缉令上,他才恍然大悟,自己那日出去接的赏金,是被人利用杀了不该杀之人,平白让自己与朝廷为敌。
“你这……”听完他的陈述后,谢文文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出去接单杀人都不自己勘察勘察吗?什么人就去动手,现在是钦差大臣,就不怕杀的是皇亲国戚吗?朝廷与江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要真有人坏了规矩,朝廷可不会惯着他们,通缉令就是天罗地网,白行云如今怕是藏不住了。
白行云也是悔不当初,当时觉着这一单是自己门路的消息,可信、可靠,也就没有那么多谨慎了,哪想给自己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我也是想着,干了那一票就缓上几年,哪知就惹了这回事。”
白行云愁眉不展,一脸哀愁。
他虽然是接单的赏金猎人,可也不是什么人都杀,更别提是朝廷的人了。
这惹了官司,被全国通缉,他能逃到哪里去,钱都怕是也待不住了。
“你……”谢文文也是直叹气,这事难缠了。
他除了惊讶白行云的事迹,倒是对他没有其他的坏心思,也不畏惧他是杀人犯的事实,他们相交已久,最是清楚这个人,看来是真的被坑了。
他现在很怀疑,那个发布悬赏令,想要钦差大臣死的人究竟是谁,为了把自己撇清出去,还要卸磨杀驴,这个人,怕是也不是个简单的。
“走!”
现在最怕的是给小天知道了,他是个什么事都藏不住的人,若是抖出去了便不好了。
而这满大街的都是通缉令,怕是想瞒住一个人也来不及了。
“离开钱都再做打算。”通缉令已经来到钱都了,他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先躲一阵,这阵子风头正盛,只要一露头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只有等这阵子的风头去了,再来想解决之法也不迟。
“现在就走?” 白行云并不想就这样逃之夭夭,他杀了那朝廷命官是真,杀人偿命,朝廷要拿他,他也无话可说,只是他不甘成为被人借刀杀人的对象。
“不然呢?等着刘小天把官差引来?”二话不说,谢文文就回屋要去收拾东西。
要是刘小天知道了自己家里住着一个杀人犯,他敢相信,以刘小天那实在又正直的性子,必是要亲自去报官抓人,不然自己就洗不脱窝藏杀人犯的罪名了。
最后也没有收个什么东西出来,换了自己这一身比较值钱的行头,带了点钱就赶紧拉着白行云出去了。
有什么事情先离开钱都再从长计议。
“天哪!天哪!白行云是通缉犯啊!谢文文!小茶!”
这方,刘小天拿着他撕下来的通缉令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本想要告诉大家这个坏消息,结果到家屋内除了戒忘这个还未痊愈的伤患,谁也不在。
而下一刻,小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