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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觉得自己应该帮他们做点什么。
忙乎了一个多小时,饭菜终于端上桌。
沈烈平和李建民喝了一些酒,刘桂兰怕温馨寂寞,便特意找话题跟她聊天。
吃的差不多了,温馨忽然问:“大婶,来找你做衣服,都直接来家里吗?”
“嗯,直接拿布料过来找我就行。”
提到自己的手艺,刘桂兰显得很知足。
毕竟这年月能靠手艺养家的人,太少了。
温馨接着问:“挣得多吗?”
刘桂兰谦虚的说:“我收的手工费比供销社低,就能勉强挣点零用钱。”
听她这么说,温馨直白的说,“那就别做了吧!”
她话音一落,几个人都微微一愣。
都知道温馨是城里来的姑娘,家里条件好,肯定不在乎做衣裳挣这点小钱。
沈烈平低声打断她,“温馨,吃饭!”
“我说的是真的。”
温馨却认真的说:“大婶这样做衣裳,挣得少,不值得承担风险。”
“也没啥风险,”刘桂兰觉得她担心是多余的。
“供销社那忙不过来,人家就来找我做,大伙都默认的事没人特意管。”
“万一呢?”温馨追问道:“万一有人举报,怎么办?”
刘桂兰笑着说:“不会的,都是别人主动求我我才做,谁会去举报呀?”
李建民也不以为然的说:“我妈做衣裳十多年了,能找她的都是熟人,没人能干那事。”
沈烈平也认为是这样,便说:“温馨,你不用担心。”
没人相信温馨的话,因为他们把熟人想的太好,太相信他们了。
还相信现在仍旧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年代,却不知道常年的运动,让一些人的人性扭曲了。
温馨看了一眼刘桂兰,想着前世她被挂上走资派的大牌子,跪在地上,垃圾扔的满身都是。
正是她的熟人上台揭发她,私自做衣裳挣钱,说她搞资本主义,是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的腐败分子。
那时候,刘桂兰多绝望啊!
于是,温馨叹了口气,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