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虚实,走上前要捉拿江海玉。
玛佳娜坐在江海玉身边,她可不管那个,救了自己性命,就是恩人,护住江海玉,厉声道:“敖登,你敢伤她性命,我就死在你面前。”
张朔飞嫌东方燕话太多,赶紧澄清这事,拱手向巴扎图道:“大汗,江姑娘人虽然在乾天门,但也是误入歧途,陈玉逼迫江姑娘成亲,二人虽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
东方燕见张朔飞如此偏袒江海玉,冷笑一声道:“你怎么就知道她就和陈玉没有夫妻之实?陈玉一向风流成性,江海玉日夜在他身边,陈玉会放过她?可笑至极。”
东方燕这么一说,张朔飞哑口无言,这件事自己也不敢百分百说死。
玛佳娜从小生长在蒙古,向来不拘小节,掀起江海玉的衣袖,见那颗守宫砂还在,心中大喜,拉起江海玉,问道:“东方姑娘,这又做何解释?”
大家清清楚楚看到江海玉的守宫砂,江海玉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衣袖放下。
东方燕张口结舌,呆楞半天,嘴里嘟囔道:“这怎么可能?”陈玉竟然没有和江海玉有肌肤之亲。
巴扎图赶紧打圆场道:“乾天门有很多人,都是迫于无奈,留在那里,这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我的朋友,这事就算了。”
东方燕不依不饶,又道:“那她必定是乾天门的人,不可留在此处。”
玛佳娜看她咄咄逼人,很是气愤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留下她,到是你不请自来,还在这里像主人一样作威作福,真是恬不知耻。”
东方燕何时受过如此大辱,挥手一招“饿虎掏心”朝江海玉扑去,她受玛佳娜的言语侮辱,不敢对她怎样,只有把气撒在江海玉身上。
张朔飞看东方燕在巴扎图面前如此放恣,实在太不像话,一个箭步上前赶在江海玉身边,伸手抓住东方燕手腕,向外一翻,轻轻向外一推。
东方燕连退几步,险些摔倒,恼羞成怒,挥手一掌击过来,张朔飞以为是攻击江海玉,着急护她,图不知这掌是朝自己打来。
张义大吃一惊,在东方燕的左肩挥掌一击,东方燕疼痛难忍,一个踉跄,叫道:“好啊,你们张家人都欺负我。”
东方燕快步摘下挂在墙上的剑,那是巴扎图御用的宝剑,使用“无极剑招式”向张义刺去,张义不愿跟小辈动手,左躲右闪,不肯出招。
东方燕步步紧逼,招招致命,只见张义脸色突变,目露凶光,眼珠发红。
张朔飞知道二叔被激怒,导致走火入魔,快步上前,一掌击打在张义脖梗,随手扶住他,向巴扎图道:“大汗我先扶二叔回帐中休息。”说完退了出去。
张振狠狠地瞪了东方燕一眼,拱手道:“大汗,今晚实在抱歉,告辞。”急忙追出去。
留下东方燕一人在此,大家都注视着她,东方燕留下实在无趣,转身退出。
玛佳娜拉江海玉坐下道:“不去理她,我们吃。”
东方燕事后也很后悔,想去给张朔飞道歉,来到帐前,听张振正在呵斥张朔飞,不敢进去,躲在帐外偷听。
张振看看张义躺在床上,形同死人,甚是气愤,喝声道:“明知《魔煞宝典》是假的,还要在继续练下去,这不是找死吗?”
张朔飞道:“父亲大人,二叔也是为了张家堡,你就不要在生他的气了。”
张振冷声道:“为了张家堡,就应该停止在练《魔煞宝典》,假的虽然能让功力大增,这样会导致人走火入魔,误入歧途。”从张义怀里掏出那本书,顺手扔出帐外。
东方燕随手捡起,如获至宝放在怀中,匆匆离开,张朔飞道:“父亲如果被人捡去,恐怕又要害别人,我们不如销毁它,让它永远消失。”再出去找已经不见。
玛佳娜把江海玉送到帐中休息,一笑道:“你看这里怎么样?如果有哪里不满意,我马上派人给你准备。”
江海玉道:“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玛佳娜又陪了江海玉唠一会嗑,直到深夜,才回自己住处,江海玉正想休息,听到帐外有人,又失落,问道:“张公子,有事吗?”
张朔飞也很是拘束,道:“江姑娘,我是待东方姑娘来向你道歉的。”
江海玉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是好笑,说道:“那是她的事,她又不是你张家堡的人,我怎么会跟你计较。”
张朔飞就是想来见江海玉,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一笑道:“我们出去走走?”
江海玉正想跟他去,突然想起陈玉的话,又止住脚步,支吾道:“天,天太天太晚了,改天吧。”
玛佳娜跑过来,走到张朔飞身边道:“我去住处找你,你不在,原来你在这,我还想听你给我讲中原事,你再去给我讲讲。”挽住张朔飞的手臂,拉着他离开。
江海玉看他们很亲近,看的出玛佳娜很喜欢他,心中有些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