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回到自己帐中,坐下摆弄手中的茶杯,喝了几口水,有些困意,宽衣休息,蜡烛忽然吹灭,一人来到近前,一把抱住江海玉,低声道:“算你听话,你在敢向前一步,张朔飞必然倒在你面前。”
江海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但他敢之身前来,真是艺高人胆大,怕外面的人听到,小声道:“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你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破坏我的事。”
陈玉一笑道:“夫人在那,我这做丈夫就要在那,你想让我独守空房啊?”
江海玉道:“万一我有人进来,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陈玉躺在床上,问道:“你睡不睡?我可睡了?”
江海玉赶了一天的路,确实伐累,推了他一下道:“向里点。”
陈玉丝毫未动,江海玉很是气愤,去拿被褥,准备打地铺,陈玉一把抱住她道:“今晚我就要了你,省得你在拿守宫砂,侮辱你的丈夫。”
陈玉去拉扯江海玉的衣带,江海玉抓住陈玉的手,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在人前显示了,等我报完父母之仇,我一定好好跟你回去过日子。”
陈玉看她楚楚可怜样子,不忍心动硬,抱住她道:“那就乖乖睡觉。”
江海玉没过一会沉沉睡去,觉得有人推动自己,轻轻唤她道:“姐姐,醒醒,我带你去骑马。”
江海玉一惊,看陈玉并未在身边,这才放下心,此时天已大亮。
玛佳娜看她神情紧张,以为昨晚受了惊吓,握住她的手道:“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在受到她人欺负。”
江海玉一笑,婢女端上饭菜,江海玉洗漱完毕,看有最爱的手抓羊肉,开心地道:“我最喜欢吃这个。”
玛佳娜道:“不如我嫁到我们蒙古,这样你可以天天吃到手抓羊肉。”
江海玉就喜欢她不拘小节的脾气,有什么说什么,微微一笑道:“有你这么个好朋友,我还怕吃到啊。”
玛佳娜道:“这倒也对,不如我们结拜干姐妹吧?”
江海玉知道这事不是小事,必定玛佳娜是公主身份,和她结拜自己就是蒙古公主,没有可汗的命令这事怎么可能,自己也不想高攀,说道:“不一定要结拜,你现在不是已经在叫我姐姐了吗?公主身份高贵,这事太过繁琐,这样多好,省去很多麻烦。”
玛佳娜点头道:“还是姐姐想周到,我属兔,六月生。”
江海玉见她果然比自己大,说道:“我属猴,二月生。”
玛佳娜有些尴尬道:“我比你大,还口口叫你姐姐,我应该叫你妹妹。”
江海玉拱手道:“姐姐。”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饭后,来到帐外,蒙古护卫牵马在外等候,二人纵马驰骋在空旷的原野上,令人心旷神怡。
玛佳娜的骑术是最棒的,练了很多骑术,江海玉看的都惊呆了,为她鼓掌,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群马队过来,来人正是铁尔,玛佳娜赶紧到来江海玉身边,说道:“那个尖嘴猴腮的就是铁尔,我们回去。”
二人正要打马回去,铁尔打马赶过来,满脸猥琐道:“公主,上次多有得罪,我是特来赔罪的。”去看江海玉,眼睛都直了,这是从哪里来的仙女?
铁尔阅女无数,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玛佳娜已经全是蒙古第一美女,江海玉比她还要美上几分,问道:“这位姑娘是?”
江海玉看到他尖嘴猴腮,一副短命样,还对自己犯花痴,很是恼火道:“我姓姑,名奶奶。”
玛佳娜听完咯咯一笑,知道江海玉是在骂他,铁尔重复着道:“姑奶奶。”恍然大悟,但并未生气,笑道:“姑奶奶,小侄在这里给你行礼了。”说着打马来到江海玉近前,伸手要摸江海玉脸蛋。
江海玉投出银针,扎在铁尔脸上,投远投不准,投近还是很准的,如同伸手扎一般,正好刺到神经穴上。
铁尔脸上的肉只蹦,痛的铁尔从马上栽下去,后面带来的蒙古兵,急忙跳下马,扶起铁尔,拔掉他脸上的银针。
玛佳娜朝江海玉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催马远去,铁尔翻身上马,厉声道:“给我追,都给抓回去。”
玛佳娜狠自己一时贪玩,跑这么远,离皇庭大帐还有一段距离,后面铁尔很快追上来。
江海玉也不敢轻易出手,事关两族交涉,万一因为这事在打起来,有多少人马死于战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
玛佳娜边骑马,弯腰左手在马皮袋里摸索着什么,越是着急,越是摸不到,使劲向里紧划拉。
就在这时,对面迎来一匹马,来人正是张朔飞,二人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张朔飞如风驰电掣一般来到二人近前,勒住马僵,玛佳娜这才从马皮袋里掏出一个信号弹,打开盖子,投放在空中。
铁尔已追了上来,离几人五米远勒马停下,后面带来的几十人,停在铁尔后面,铁尔看来了一个毛头小子,看衣着打扮是中原人。
铁尔嘴撇着,心想:“敢来破坏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