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一样,开始和她爸喝酒了?!
“平时都懒得管它,怎么今天吃饭还抱着它。我们卷卷不吃饭啊!”殷雪瞪着季初景,“快去洗手,这四道是郁霄做得,尝尝小霄的手艺。”
说起来,她还没怎么尝过郁霄做的菜。
可是吃下这口,她好像就认输了。季初景边洗手、边较着这个莫须有的劲。
季初景磨磨蹭蹭吃下第一口的时候,就决定随他们去了,郁霄做菜什么时候这么好吃了!
她低头吃自己的,殷雪还在那让她别光顾着自己吃,给郁霄夹菜。
季初景暗自撇嘴:您都让郁霄去做饭了,还这么客气干嘛。
她心里这么想,手上还是拿起了公筷,看也没看,就夹了一筷子给郁霄。
季初景告诉自己,她是怕皇太后赶她出家门才这样的。
菜放到郁霄碗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
季初景更是内心咆哮:都怪她妈,没事好好的提什么黑色补肾。
她怎么就眼瞎、夹了一筷子黑木耳给他!
季初景握着一双公筷,进退两难。她听见身边一声轻笑,抬头看时下意识咬了下下唇。
郁霄的眼神忽然变得有点怪,凝在她脸上,深邃地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季初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和郁霄对视、短短几秒就让她褪去的红热又升了起来。
太妖孽了。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酒杯撞桌的清脆声,季初景才如梦初醒一般,赶紧低头扒饭。
郁霄就是个妖精!她爸妈还在,他就来勾引她!
季初景愤愤地夹起菜往嘴里塞,不让自己闲下来。
因此,她也是这个餐桌上最先吃完的人。
季初景抱着季小卷在一边看电视,余光总瞟到餐桌那边。
郁霄还在陪着季苑民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开始两个人还在谈什么车间生产线、什么新能源汽车的事,酒只是偶尔喝一口。后面季苑民聊得高兴了,忽然拍桌子说了一声“好”,还对季初景说:“一一,去爸卧室把那两个越窑的青瓷酒杯拿出来!”
季初景吃惊,这可是她爸的珍藏。
她拿过来的时候,季苑民颊边微红,可仍然很有精神。她的酒量随了季苑民,白酒很难喝醉,顶多是话密了点。
坐在季苑民对面的郁霄眼角从浅红变成深色,嘴角一直挂着笑,一手捂着胃。
季初景看见郁霄的眼神时一顿,小时候那个会看着她腼腆地笑的郁霄,好像又回来了。
她没忍住,劝了一句:“以后再喝,郁霄胃不好,再说他也醉了。”
季苑民开始还不乐意,有点委屈。他闺女开始懂得心疼别的男人了,有点失落。可郁霄这孩子又挺不错的……
最后还是殷雪拉着季苑民回房,把郁霄丢给季初景。
餐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郁霄长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看着季初景微笑。
救命!她最受不了这样的郁霄了!
喝醉之后,一双桃花眼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勾人,眼尾的红晕称得他像妖精一样。
季初景控制不住自己是线下移,呼吸窒住。
李叔也太会了吧……
衬衫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这个姿势将他宽肩窄腰体现的淋漓尽致。
季初景想起她曾见识过衬衫下的“风景”,身上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这个热好像和之前的热不一样了。
她咽了下口水,才发现自己现在口干舌燥。
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往他腰线那里看去。
季初景,你二十八了,可以看一些成年人应该看的东西了。
她心里安慰自己,眼睛肆无忌惮地在郁霄身上徘徊。皮带下压着第几块腹肌,腰上的“小把手”好像还挺明显的。
郁霄不是挺忙的么,怎么会有空健身的啊!
季初景咬着下唇,手指又想去捏衣摆,才想起她的衣服都被殷雪洗了,只找了条棉质的居家长裙穿着。
裙摆在脚踝,她够不到。
“时间不早了,快上楼,我也要睡觉了。”
为了让自己回神,季初景硬邦邦的说下这句话。
喝醉的郁霄特别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笑着点头。
被她搀起来的时候,一只手还要去拿盘子:“收拾。”
季初景无奈,“不用你,我扶你回家吧。”
郁霄这状态也没法换鞋了,季初景给他穿好外套,扶着他上楼。
刚才看得有多心痒,现在的季初景就有多绝望。
她家没电梯,扶着一个醉鬼爬楼可不轻松。
郁霄虽然不吵不闹,还要命的听话,可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累得她就想把他扔在楼道不管。
“你不是挺会装醉的吗!上次和赵总吃饭还装醉,这次怎么就这么傻实在!”
她累得不行,想把郁霄靠在墙上歇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