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一棵周围有着肥沃的绿草的大树上,然后便走向不远处的河流,他制作了一支简易的木质鱼叉,站在河畔,两眼认真的观察着水中鱼儿的游动。
他用力甩出鱼叉,鱼叉稳准狠地插进鱼儿的身体,他利用轻功水上漂,轻而易举的就把河中的鱼叉连带着鱼儿一起带到岸上,而他的身上却是一滴水也未沾上。
架起一堆火,他拿着串了鱼儿的树枝静静的放在火焰上烤着,简单的吃罢之后,苏九龄便上马又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就这样骑马奔跑了三天之后,苏九龄最后停在了大庆国的边境线。
听说这里四季如春,气候温暖湿润,不仅适合人们居住,更是一年四季都有花开。
这里有一种神奇的花,一年四季、日月更替、每时每刻都在绽放,只要是绿叶存在的时刻,花也一样存在;它们的生命连接如此紧密,一方亡,另一方绝不可苟活。
这种神奇的花只在这个地方神奇而已,在大庆国的其它地方则和众多普通的花卉一样,到了花期便会绽放,花期过后便会凋零,生命的起落随着地球的自转而发生变化。
苏九龄仰头看着这座有两米左右高的门框,门框上写着四个大字,依稀能辨出上面写的是——桃花源村,他又看向不足两米宽的,悠长的黄色小路,一夹马肚,便进了村子。
苏九龄刚进村不久,就听到一阵急切的敲锣声,他勒马停下,心下疑窦,眼睛在村子四周张望,不一会儿,就看到一群人手里拿着各种工具,一窝蜂的向他涌来,那架势却有排山倒海之势,扬起一片尘土。
他见状,忙从马上下来,以示自己没有恶意。
村民们有的手里拿着铁锹,有的手里拿着耙,有的手里拿着木棍,有的手里拿着锄头,还有的人手里拿着一大块土坷垃。
这时,一位头上戴着黑色网巾、脸上留着胡茬的宽脸男子喝道:“你是什么人?从哪来?为何要到我们这儿?”
苏九龄看着这群村民气势汹汹、目眦欲裂的模样,强烈的敌意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他双手抱拳,恭敬道:“在下苏九龄,无意叨扰各位,今日前来这里,是因个人私事,恳请各位能让在下在这里度上一段时间。”
一手里握着一把长耙的长脸男子凶狠道:“滚回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事情找到这里的,如果还想活命的话,就给我们尽快滚回去!”
其他几人也一齐喝道:“滚!”
村民们均目眦欲裂的瞪着苏九龄,那凶狠恨意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敌意,仿佛下一秒只要他说一个不字,他们就会像凶残的野狼一样扑上来,将他撕咬粉碎。
苏九龄看着这群情绪高涨的村民,心里产生了疑惑,他今日乃是第一次来这里,也已经料到会被他们排斥,却没有想到这股排斥会强烈到杀人的地步。
苏九龄心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或许在他来之前,已经有人到过这里,并且做出了让村民们深恶痛绝、无法忍受的事情,不然,他们也不会在看到有外人造访的时候,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恨意。
苏九龄这般想后,便深知再跟他们继续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便道:“在下今日叨扰大家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说罢,他腾身跃马,潇洒的坐在了马鞍上。
苏九龄慢慢的走出村子,期间他回过头一次,发现村民们的手里还拿着那些家伙立在那儿,苏九龄一个扬鞭,骏马加速跑了起来。
直到他们看不见苏九龄的身影,这时长脸男子道:“我们就这样放他回去,改日他会不会再带其他人过来?”
一束发的老人道:“早知道我们就该当场弄死他的,万一他回去搬救兵,我们这些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一头戴幅巾的年轻男子懊恼道:“我们不该给自己留后患的!”
头戴网巾的宽脸男子嘎声道:“大不了我们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手拿锄头的中年男子凶狠道:“今晚留几个人在这里把守,一旦发现有人,立即将他捉住,这一次,我们不会再给他活命的机会,如果他还敢再来的话。”
一头发花白、脊背佝偻的另一老人口齿不清却心有余悸道:“见那男子器宇轩昂、举止做派皆不是普通人,我们得小心应对才行,不能把他和以往的入侵者相比。”
众人皆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