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动你为何要放了他们?”
虽说吴宝胜看不上张霖,可对此事他也甚是好奇。
吴宝贵哀叹一声,缓道:“那赵鸣盛的身份不一般,怕只怕同京城皇室有所关联,在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动他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张霖!若不是你当初担忧珍馐斋会抢了香满园的生意,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还有,你真的以为那个钟银月说的话就是真的!说不定你被那个女人给耍了!”
吴宝贵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张霖一眼,他或许忘记了从一开始的时候,是他自己对珍馐斋起了心思,想用对待琳琅阁的办法再一次用在珍馐斋的身上。
可是奈何这一次他们的心思都要落空了。
吴宝贵只是盼着,不要真的得罪了权贵,不然他这县尉之位,怕只怕是保不住了。
云烟同赵鸣盛回到珍馐斋后,赵鸣盛便主动提到先回一趟张家村,云烟虽不知赵鸣盛心下如何想的,却还是按照赵鸣盛说的做。
两人乘坐马车回了村子,镇子上云烟同赵鸣盛被抓入县衙的事情早已在村子里传开了,可是当大家看到云烟同赵鸣盛好端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甚是惊讶。
大家认为云烟同赵鸣盛一定是有本事的,不然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脱困呢?
二人回到云家,云庭见到甚是关切,道:“怎么样?在县衙可吃苦了?”
云烟眼眶微红,努力克制情绪,摇头道:“没有,还好鸣盛有办法。”
云婵不合时宜地在一旁哼了声,嘲讽道:“我和爹还以为这一次珍馐斋这么个酒楼也是要打水漂的,谁知道你们这次能逃过一劫,”
“云婵!”云庭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云婵,云婵不以为意,仍旧在一旁掐着腰,撇着嘴,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
云烟看了眼云婵,她也不知云婵何事可以完全地接纳自己,她看向云庭,道:“爹,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好!好!”看到云烟同赵鸣盛平安无事,云庭心里甚是高兴,也就忘了他们还在院子里。
几人回了屋子,赵鸣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云庭听,一旁的云婵听的津津有味,云庭却是眉头紧锁,看向云烟,道:“此事你是如何想的?倘若在镇上真的待不下去,还是回来吧。”
“爹,女儿知道您是好意,可这一次我们不是顺利从县衙那里脱身了嘛,加之有鸣盛在,想来那吴宝贵不会拿我们如何的。”
“可若是吴宝贵知道你们是匡他的,到时候再对付你们,你们又当如何?”不是云庭不愿去相信云烟同赵鸣盛说的话,而是做长辈的总是无休止地担心晚辈,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庭眼中的关切映入云烟眼里,她心下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爹,有您这句话烟儿已然心满意足,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眼看着云烟如此保证,云庭还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既然这是云烟的决定,那他这个老头子便遂了云烟的心意吧。
赵鸣盛回去自己的院子后,云庭将云婵支开,云婵正好也不愿同云烟待在一起,想也不想便离开了屋子。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云庭同云烟,云庭看向云烟,道:“此事你是如何想的。”
云烟自是知晓云庭说的是那件事,她如实回答:“女儿倒是觉得他没有骗人,倘若他真的一门心思地要对付云家,想来他可以有很多次动手的机会,可他都没有。女儿猜想或许是一开始女人便误会了些什么,亦或许此事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云庭打量着云烟,不知为何他已然意识到了云烟同赵鸣盛之间的关系隐约发生了某种变化,他忍不住问了句:“那你对赵公子……”
云庭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云烟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云烟笑道:“爹,您何时同女儿也有如此拐弯抹角的时候了?烟儿知道爹是担心烟儿会付诸真心,可爹,赵公子对女儿、对云家的好您也看到了,虽说女儿无法知晓他这一切是真是假,但女儿不愿去想此事。”
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之前赵鸣盛真的是很用心的对待云烟,若说云烟不会因此感动,那定是骗人的。
眼见着女儿有些扭捏的样子,云庭叹息,道:“既然你已经心里想好了要如何做,那么为父不会多言,这个给你。”
说着,云庭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里面装着东西。
“这是什么?”云烟接了过来,没有急着打开看,而是看向云庭,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