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点了修山的壮丁,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修田,你家小松是有大出息的孩子,他是力士,家人能免除苦役,你就帮帮二伯,把修山的名字添上去吧。”
说着,二爷爷将一袋水果递过来。
池父一边推辞水果,一边诉苦:“不是不帮,二伯哎,你不知道这一次上面有多严,实在是不敢乱来啊。”
“修田,你跟修山从小都是一起长大的,就帮个忙吧。”
“真不行的大伯,要是修山名字填上去,就得把修园名字划掉……我要划掉修园名字,玉萍得跟我拼命的。前两天玉萍的哥哥亲自找过来,我们都没同意,是真的不行。”池父立场很坚定,坚决不能同意。
倒不是不念亲情,而是万事以池桥松为重,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到池桥松的进步。
他知道池桥松正在申请加入新右会结社,现在是考察期,万一这种事被捅上去,真的会影响考核结果。
好说歹说,总算把生了气的二爷爷劝回去。
晚上一家人吃饭,池父吧嗒吧嗒抽烟,有些吃不下饭:“你二爷爷也给得罪了,唉,反正老天就是不让你过几天安稳日子。”
“大哥你别操这个心,得罪就得罪了,当年你被拉壮丁,也没见他们伸伸手。”二叔满不在乎的说道。
之前的斗嘴并不影响二婶夫唱妇随:“就是,凭什么帮他们,拉壮丁又不是上战场,不照样给工资吗。”
池母则有些担心:“这几天得罪不少人了,他们会不会举报咱家的山田?”
二叔闻言警觉起来:“小人难防,这还真有可能,尤其是修山那几个,别看平时称兄道弟,背后捅刀的事情他们绝对干得出来。”
池桥松提议道:“回头去城关镇跑个手续,在后山承包二十亩地,先承包五年。三块钱一亩地,五年也不过才三百块钱。”
“嗯,这个得抓紧,明早我就去。”池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