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父王,秦国虽强,但也不是绝对,且还有暴鸢上将军在与其鏖战,秦国就算能胜也必将损失颇大。”
“如此一来,倒不如派出使者前往咸阳,割地退敌。同时,整顿内政,加强军备,好为日后报仇做下准备。”
韩王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非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行动,可派谁去能说动那嬴政呢?”
韩非领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父王放心,我愿前去出使秦国,定不负使命。”
“这....”
韩王有些犹豫,纵使他和韩非父子二人因政见不合,导致关系十分紧张。可终究是父子之缘,他放心不下韩非独自前往咸阳。
韩非急声道:“父王,时不待我,若不赶紧出发,待秦军兵临城下,嬴政岂能还会同意我们割地免战?”
“父王,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此行虽险,但若能以割地换取和平,为韩国赢得喘息之机,便是值得的。况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嬴政不是那鸡鸣狗盗之人。”
韩王听后,眉头紧锁,他知道韩非的才华和勇气,但咸阳之行无疑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他沉吟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非儿,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也不再阻拦。但你必须保证,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平安归来。”
韩非深深一拜:“父王,我定不负您的期望。待我归来之日,便是韩国重振旗鼓之时。”说罢,他转身离去,开始筹备出使秦国的一切事宜。
韩王目送着韩非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来由的有种预感,这可能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见面,可为了韩国的未来,这是不得不走的一步棋。
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韩非能够平安归来,也希望这次出使能够为韩国带来一线生机。
韩非离开王宫后,立刻着手准备出使秦国的行程。
他挑选了精干的随从,准备了丰厚的礼物,并且详细研究了秦国的政局和嬴政的性格。他深知此行的艰难,但为了韩国的未来,他愿意承担一切风险。
在准备充分之后,韩非带着随从踏上了前往咸阳的路途。
一路上,他们穿越了荒凉的原野,跋涉了崎岖的山路,终于来到了秦国的边境。
边境守卫对这位韩国的使者进行了严格的检查,但韩非沉着应对,最终顺利进入了秦国境内。
咸阳城的繁华让韩非感到震撼,高大的城墙、宽阔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无不显示出秦国的强盛,这让他心头更是一片沉重。
韩非在咸阳城内寻找了一处安静的客栈,安顿好随从后,前往章台宫递交拜帖。
经过一番努力,随从成功将拜帖交给了嬴政,并得到了次日接见的回话。
第二天清晨,韩非穿戴整齐,带着随从前往秦国的王宫。
在宫门前,他向守卫递交了国书,并表明了来意。守卫将国书呈递给嬴政,不久后,韩非得到了面见嬴政的机会。
在王宫的大殿上,韩非见到了传说中的嬴政,他身材高大,目光如炬,浑身散发着帝王的威严。
韩非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陈述:“大王,韩国愿以割地求和,换取和平,愿大王能体恤两国百姓,接受韩国的诚意。”
嬴政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秦国的剑锋所指,非割地所能阻挡。不过,看在你个人的勇气上,我给你一个机会,留在秦国为寡人效力。”
“寡人久闻公子韩非大名,知你有大才,却不得韩王赏识,来我秦国吧,寡人必定会让你大放光芒。”
韩非听后,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次出使不可能达成预期的目标,但他也看到了嬴政对他的尊重。
他张嘴还想继续,却被嬴政打断,“来人,安排一处大宅送韩非前去休息,日后就留在我秦国效命吧。”
他压根没给韩非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其硬留在了咸阳。
韩非被带到了一座华丽的宅邸,尽管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但他知道现在必须保持冷静,寻找机会。
他开始仔细观察这座宅邸,寻找可能的逃生路径,同时也在思考若是逃离不了秦国,该如何权谋中找到一线生机。
与此同时。
恶夫所派回来的斥候也已经赶到章台宫,将恶夫兵发新郑,准备一战将其覆灭的消息告知嬴政。
嬴政听后哈哈大笑,暗道这韩非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赶在恶夫到达新郑之前来到咸阳。
如此说来,岂不是其和韩王还不知此消息?
另一边。
“报——!!”
“启禀大王,有我军士卒回归,带来消息。”
“暴鸢将军与秦军鏖战数日不敌,最后....”
闻听此言,韩王连忙急声追问:“最后如何?暴鸢将军可是出了什么意外?”韩王焦急地问道,心中充满了不安。
“暴鸢将军在最后一战见秦军攻势凶猛,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