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伯昭长叹一声,也起身离开。
他等来讲武堂首席讲师职位,怎么说也想要有一番作为。池桥松以农民之子身份,十五岁进阶力士境,是一棵值得栽培的苗子。
所以他从内心里,希望池桥松能有所成就。
眼见池桥松武道上三心二意,他难免受到影响,总有口气不顺畅——要是换成是他徒弟,早铁棍子挨在身上了。
一路气闷回到家中。
老婆刚刚打完麻将回来,见他气呼呼便问道:“怎么了,又跟县里面的人吵起来?”
“吵什么吵,大家再心不合面上也和和气气。”
“那你气什么?”
“气讲武堂,半个好学员都没有,去市里开会都丢脸。”郝伯昭没好气回道。
他老婆好奇问道:“不是有池桥松吗,你都让他来家里了,我还以为你要收他当徒弟呢……这小子性格还好,就是干活磨磨唧唧的,感觉老大不愿意一样。”
郝伯昭并不愿多说。
只是敷衍一句:“难成大器。”
…
…
…
与老师郝伯昭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并不耽误池桥松的生活节奏,依然是抽空去讲武堂学习《白虹剑》,其它时间都在一道坎呆着。
打猎,看书,练武,教拳。
一晃十月终于到来。
肥料库中盼来了新的一包肥料,当时池桥松就把肥料洒在月桂树上,看着代表《勐虎大力拳》的果子成熟。
摘下,吃掉。
随后身体四肢百骸涌出一股股暖流,无数练拳的经验塞进脑子里,在他眼前化作一幅幅画卷,深刻进记忆。
身体不由自主跟着运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