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的美人比起来,他房中的暖床丫头好似皮肤粗糙了些,声音也僵硬了些,身段也笨重了些。
谷雨林一向不在意女子贞洁,只在意女子是否有风情是否有趣。
虽说伺候过下人的女子难免沾了些肮脏气,但只要好好清洗,再重新梳妆打扮一番,还是能遮掩过去的。
他一边嫌弃那女子竟肯委身粗鲁的下人,又暗恨自己不该放着家中美人不管,反而去外面找什么美人。
既已知道美人行踪,谷雨林也没那么急色,心满意足的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程丽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裤子,万幸并没有什么粘腻的触感,应该没弄脏裤子。
她心惊胆颤的拿着干净棉布去茅房,又将脏了的棉布塞进花园树枝里,以方便晚上来清洗。
谁知,刚吃过早饭,便听到管事让他们集合的消息。
程丽连忙和众人站成排,听候管事差遣。
管事看他们全部都到齐后,冲身边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一溜烟跑到大通铺里,仔仔细细翻找了遍,甚至连棉被都挨个抖了抖,也没看到有什么女人。
回话的小厮凑到管事耳旁说了什么,管事狐疑打量他一眼,又亲自去查看了一遍,果真没有什么女人。
管事只好硬着头皮去禀告了县太爷。
谷雨林拍案而起,“不可能!定是你们不用心,让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