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堂低低“唔”了一声没说话,芸娘也沉默不语。
时间紧急,徐进才没有过多耽搁,立刻出门赁了个牛车拉上徐氏母女直奔乡下。
芸娘看着残垣断壁的徐家,心绪恍惚。
直到院子的主家找上门,芸娘才打起精神应对。
这处院子是徐母租赁的,如今好端端的院子被烧的一片狼藉。
主家气的跳起来唾沫横飞把芸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芸娘心疼不已的去钱庄取出一锭金子换了,拿出两锭银子银子赔给房主,又说了许多赔礼道歉的话。房主才脸色缓和停止怒骂,一甩袖子气哼哼离开了。
徐李两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早就把两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街坊们看徐家空空荡荡,连个人都没有,无甚热闹可看,便都一窝蜂的挤去了李家。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从李家传开,芸娘大着胆子也凑过去看了看,只听围观之人啧啧叹道,“真是可怜,居然头都没了。”
“这是死无全尸啊,日后下了葬只怕也会搅得周围不得安生,真是晦气。”
“可不是嘛,我早就说这条巷子风水不好,有阴煞。你看看,我说的灵验了吧?徐家无缘无故病倒两个人,李家更惨,无一活口,风水这东西,不信不行。”
“幸好秀才老爷福泽深厚,才躲过一劫,否则徐家满门只怕也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