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待我打点一番后我们再出发,你这段时日好好琢磨这制盐之法便是。”
说完这话,王延锡发现浣溯溪的面色有些异样,不禁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怕了?”
浣溯溪回过神,摇头道:“无事,只是想到一些事而已,既然如此,那学生便先行告辞了。”
浣溯溪行了一礼,正打算离开,王延锡喊住她:“你如今既有此打算,也该为自己谋划一番,寻些辅佐,不如这样,我让林浦去寻几个护卫先给顶上一阵,还有那赏赐我已准备的差不多,明日我差林浦送去。”
“学生谢过先生,只是这护卫人选,学生心中已有人选,便不劳先生费心了。”浣溯溪婉拒了王延锡的好意,离开了书房。
走到院里,叫上累趴在地的虎子,浣溯溪告别了王延锡的府邸,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王延锡说道:“这丫头自小性子犟和旁人谈不到一起,但是如今我倒是觉得有一人说不定与她能成为好友。”
林浦闻言,搭腔道:“王老说的可是顾少傅?”
“你也想到了,她两人有诸多相似之处,只不过这顾从研可没我这学生这般识理,不说了,以后有缘自会相见,你去酒楼定几个菜,我今日格外想吃鸡。”王延锡摆摆手,转身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