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着趔趄退后几步,捂着嘴闷哼了几声,吐出一颗带血的门牙。
“两颗牙都掉光了啊,看来得叫你石门了,以后说话记得跟我隔远点,省得喷出口水溅到我身上,嫌脏。”石凌冷着眼道。
这一拳,既是为了那句“小杂种”,也是间接给二狗出一口气。
本来他就对一时没证据揪出害二狗的凶手感到心烦,现在正好能名正言顺地教训教训有重大嫌疑的石闾,真是痛快。
“你个瘪毛蛋子小杂种!!”
石闾看着手里的门牙,真是新仇叠旧恨,顿时恶向胆边生,呸了一口血水出来后,几步冲上,一拳挟着风直朝石凌打来,竟也是来得凌厉无比。
石凌没想到平日里外强中干,嘴硬手软的石闾竟然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大意之下只能勉强一躲,左肩被“砰”地一声重重砸到。
他只觉肩膀如被石头砸中般剧痛,尝试着抬一下,却发现整个臂膀已经完全抬不起来,显然已被伤到筋骨。
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石闾虽然挂着个少寨主的身份,但其实跟寨子里那些新婚刚过大半个月的男人一样,走远点路都腿脚直打颤颤。
今日真是奇了怪了,这是喝了虎奶还是啃了豹子心?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难道那条灰狼真是被他活活锤死的?
石闾一击得手,只觉把这些年来的窝囊气一朝洗净,脑袋一热,不计后果地又是一拳直朝石凌脑侧要害部位轰来。
这一拳要是打实,以石闾第一拳的的力量,石凌就算不死也会被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