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壮着胆子用手轻轻挑起白布盖回去。
啪!突然一只烧得往外翻肉的手,搭在我的手腕上!
“靠,妈了个巴子!”我一瞬间脱口骂脏话,因为这个时候脏话,对鬼最能派上用场。
骂完后,我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根本没有东西搭着。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都产生幻觉了。
盖完白布后,我退回原地,门口就有了动静,我立马提起精神,看着门打开后,又有两个人抬着尸体进来放。
我拔腿就往门口跑,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把拉住,然后抬尸体的人走了,顺便推了我一把。
重新关闭门,我一个人还在停尸房。
知道暂时走不出去了,我干脆壮着胆子坐到门口。
之后一段时间,我有些适应了这里的环境,除了冷,其他和没动静没两样。
“吱!”一只老鼠又爬到我的脚边,开始啃咬我的鞋带。
“去去去。”我挥手赶走这只大老鼠。
老鼠又继续爬回来啃我的鞋带,来来回回,我跟老鼠打发了不少时间。
于是抓起老鼠,摸了下它的毛,突然觉得老鼠也挺可爱的。
不过等下,老鼠就突然张着大牙齿咬了我的手指,撕下小块肉,立即吃掉。
原本可爱的毛色,让我看起来逐渐黑却下来,牙齿沾了我的血,让一把扔掉老鼠,急忙给手指止血。
果然老鼠就是老鼠,而且还是停尸间的老鼠。
想到这,我忍不住冷汗连连,为什么停尸房会出现老鼠?
一般来说停尸房不是会预防这些东西,而且那么冷,根本不可能有老鼠过来!
那就说明叀£
那只老鼠有古怪!
这么想到,我感觉脚下的动静莫名剧烈几分。
低头一看,原先那只老鼠身边又多了一只老鼠,在啃咬我脚边的另一条鞋带。
奇怪的是,明明很尖利的大牙齿却在啃我的鞋带时,力量显得弱了许多。
它们好像对我的鞋带很感兴趣。
我一脚踢开老鼠,弯下腰重新系好鞋带,背上凉飕飕了一把,就多了份重量,这份重跟一个人的体重差不多。
就像有人踩在我的背上。
我的心跳的很快,随着呼吸起伏,我稍微一动头顶上盖下一块白布,顺着布我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难不成是吀崭漳蔷呱战沟氖**灏桑?
我一阵挣扎,伸直腰身,往烧焦的那块尸体方向一看,发现那尸体还在躺着。
可是背上的重量丝毫没有减轻,我伸出手往后一模抓出一只老鼠,老鼠嘴巴还有血迹。
这血该不会是我的血吧!
我立即扔掉老鼠,从背后一摸,又摸出来一只老鼠,扔掉,再摸,一只老鼠紧接一只老鼠,让我扔了半天,感觉到背突然一阵被刮伤的疼痛。
手上满是血迹,腥味非常浓重,让我刚刚扔掉的老鼠全部聚集在我面前,虎视眈眈盯着我。
完全把我当做食物一样看待。
“滚开!”我一脚踩过去,老鼠迅速一躲,又开始往我后背抓去。
我开始滚在地上压背上的老鼠,感觉背后有个阻碍,我整个人被撑了起来,然后肩膀沉重被按压住,触感像双手一样。
我看不见后面,几只老鼠顺着我的脚爬到我的头,一跃而上。
随后我听见一声“啾”声,肩膀的压印感一瞬间消失,我立即往门旁边一躲,转身看见的烧焦的尸体消失在石床上,而僵直的站在我的面前。
嘴里还含着一只老鼠,他像个找奶妈的孩子那样,双手弯着朝我走来。
我壮着胆子上去就是一脚踹,可是尸体一抓我的脚就把我甩在门上。
砰!一声巨响!外面的两个流氓警察,不悦在外面大喊:“喂!臭小子,再闹把你关进水牢去!”
可痛的我忍不住冷吸一口凉气,伸手想求救,尸体就一头扎进门撞出巨声,门外的警察终于有了反应,在门外稍微打开了些门缝,朝里大声骂道:“再吵,劳资阉了你!”
他刚刚骂完,整个人就被尸体一手抓住扯进停尸房。
我就看见他是那个比较矮爱抽烟的流氓警察。
他看见乌黑的尸体,就破口大骂:“小子想吓我没门!”
然后一拳打在烧黑的尸体脸上,尸体僵直的反过来一拳打在他脸上,打得他连帽子都飞了。
“哎哟,居然敢袭警,臭小子,亏陈哥还让我照顾你!”
他叽叽歪歪的骂我,让我忍住痛朝他喊了句:“我在这,大哥,那是真的诈尸!”
话出后,这警察整个人都是懵的,等反应过来就害怕大叫一脚踹过去:“妈呀!还真有诈尸这说!”
他一个踢腿立即把烧焦的尸体扛在身上,翻身扔到一边,然后拉着我的手,喊道:“走,小子!这里危险!”
这会对方还记得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