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段虎对俞翻拿来的好酒也失去了兴趣,俞翻越看越觉得可乐。
“臭小子,你笑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揍你!”段虎面色不善地看着俞翻。
“副处长,您至于嘛,瞧瞧,您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你懂什么,这么多年,处长还是第一次跟我发这么大火,我能不着急嘛。”
俞翻给段虎倒上酒,“副处长,来,我敬你,喝完酒我给您排遣一下。”
“这还差不多,”段虎一饮而尽。
“我觉得您钻牛角尖了,您刚才也说,跟处长多年了,他能不了解您的脾气秉性和强项?再说了,长官训斥下属,得分情况看,有的是真训斥,有的训斥对象,反而是长官最信任的人。放到您身上,我估计处长肯定不是真要把您怎么着,也就是训一顿给自己一个台阶,如果是这样,我还得恭喜您呢。”
段虎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心眼子真特么多,我一个大老粗,哪能明白这些!”段虎始终没提他的任务结果,俞翻也识趣,绝不相问,只是插科打诨地敬酒。
只一会儿的功夫,段虎就阴转晴,笑呵呵跟俞翻拼起酒来。
“对了,副处长,上次办了郎方义之后,闸北警察局怎么到现在都没派新局长来?”
段虎瞧了瞧俞翻,眼里透着揶揄:“这么关心闸北警察局,怎么?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