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你错怪我了!”朱厚照辩解道.
“好吃的东西谁不想吃,我也想吃嘛,可你有东西让我煮吗?”
旷金花想想也是,“那好,这事就算翻篇了,还有呢?”
“还有?”朱厚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会有什么?请老婆大人明示个一二?”
“甭跟老娘装蒜!揣着明白装糊涂!”旷金花手指头都戳到朱厚照脑门上了.
“老娘问你,你和小翠搭伙去釆摘泥菇和金银花又是咋一回亊?是男女搭伙干活不累吧?”
一听此话,朱厚照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老婆瞧你究竟想哪去了!”朱厚照跟传说中的窦娥一般大声叫屈道.
“先不说我和小翠搭伙去釆摘泥菇和金银花是大刚叫的,退一万步说在人家牵手的眼皮底下,我和小翠又能闹出什么么娥子呢!”
朱厚照想这事旷金花之所以知晓,兴许就是她做事回来的路上偶遇到了大刚或者小翠,人家只是随口一说,她却往那方面想,真是有的女人的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嘞!
朱厚照绝望地叹息过后,旷金花想了一想朱煜说的也许有几分道理,接着又道:“好,这事暂时就不跟你计较了!”
朱厚照沒好气抢白道:“什么不跟我计较?这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好不好!”
旷金花知晓是自已理亏,赶忙挥了挥手:“就算是翻篇翻篇了,老娘问你,你和那小姑娘又是咋一回亊?”
“我和那小姑娘又会咋一回亊?”朱厚照道:“人家才十二三岁呢!我不过是和人家开个玩笑而巳.”
“开玩笑?朱煜,老娘警告你,甭尽想着吃着锅里的看着锅外的美事!”旷金花大怒,挥舞着拳头狂吼道.
“老娘可是个有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你能找上我可是祖坟冒青烟,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甭牛粪上插了朵鲜花还不知好歹!算哪门子葱啊?哼!”
旷金花唾沬四溅,发出宛如雌马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怒火灼热了她的双眸,令朱厚照在战栗、颤抖.
旷金花狂吼过后,向朱厚照手一伸:“快,把那个给我!”
“那个是什么东东呀?”朱厚照故作糊涂.
“甭跟老娘摆龙门阵了,钱!”旷金花声如炸雷.
淫威之下,朱厚照乖乖把七块大洋如数奉上.
“怎么有那么多?”旷金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后一个指头就戳到了朱厚照脑门上“死鬼,这才像个人样!”
朱厚照这回总算活明白了,旷金花高兴和愤怒标致性动作都一样,都是要戳自己的脑门.
不过朱厚照这回脑门被戳的运气还算不错,因为旷金花拿了一块大洋去外边买了两份四季糕团、水饽饽、油粘米饭回来,好好款待了朱厚照一番,当然还有她自己.
旷金花对朱厚照的奖赏不止于此,晚上临就寝的时候,她又道:“朱煜,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不幸消息?”朱厚照一愣.
“就是下班的时候,我回来的路上碰到小翠,她说咱们家的宝贝不幸夭折了.”旷金花悲痛得甚至眼眶里滚出了几滴眼泪.
“不就是只猫吗?死了就死了.”朱厚照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他很快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那老婆大人,我晚上难道依然下榻那躺椅?”
“不,你晚上睡床!”旷金花回答得毫不犹豫.
“睡大床是吧?”朱厚照欣喜道.
睡床是个概念,按照朱厚照的理解,这自然应该指的是睡大床.
“不,睡小床!”旷金花回答得斩钉截铁.
“哗”一桶冰水从朱厚照的头一直淋到了脚底.
朱厚照就这样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劳动了一天.
第二天,旷金花临上工前,照例给朱厚照下派了工作.
“朱煜,今天你的任务是上午种地瓜和马铃薯,下午去采茶和抓鱼,市场就不用去了.
旷金花走后,朱厚照照例去找到了大刚和小翠.
朱厚照依然什么都不会,不过这不打紧,大刚和小翠会嘞,他只管跟在人家屁股后头照做便是了.
具体是这样的:一、是挑选好优质种苗,种苗选好以后,当天就扦插。二、是高垄种植,在种植红薯前,要对土地进行深耕起垄,把一整块地分成若干垄,每组宽50公分,高25公分。起完垄以后,往沟里撒入农家肥作为底肥并结合整地把肥料混翻入土,翻耕深度在25公分左右,然后把土地耙平。三、是扦插红薯栽苗时要选用20-30公分的秧苗,顺着垄开浅沟,然后把薯苗平着放在垄面下10公分深的浅土层中,稍微露出一点苗,然后把土盖严实就可以了。四、水肥管理
红薯苗扦插以后,差不多10天就醒苗了,这个期间不用施肥,如果特别干旱,可以在傍晚的时候,在薯苗的根部淋一些水。等过了10天以后,就可以追施一些农家肥,当然这第四点那是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