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局,你叫我?”这时高脚大李走进局长室来.
“谁叫你?一边去/一边去!”汪局长做了个赶苍蝇的动作.
“沒叫我?”高脚大李挠了挠头,不过他并沒有像苍蝇一样一边去,而是转脸看向朱厚照,干笑道:“朱煜,听说这回你要进省城当武学教头,调教厅长家那千金啊?瞧你这威武霸气的脸,拿下那有倾国倾城之貌的淑女绝对沒问题!到时,你可是赚大了。”
“还倾国倾城之貌的淑女呢?”朱厚照不满的纠正道:“人家可是三十好几的老丫头。”
“什么?是三十好几的老丫头?”高脚大李也是一愣.
“废话少说,小朱啊,不管怎样,今天她就是头母猪你也得给老子拿下!这是交给你的一个天大的任务!”
虽然朱厚照在完成局任务方面堪称是炉火纯青,俨然进入大师级行列了,但汪局长还是脸一板,摆出了家长的霸气。
“汪局,摆那么大的谱干嘛?难道你是怕我完成不了?”朱厚照竟竖起手指头,像个得胜归来的嚣张大将军一般。
接受了汪局长交给的艰苦卓绝任务,朱厚照带上汪局长给的厅长家地址,便踏上了开往省城的班车。
经过几个时辰的风尘仆仆,朱厚照终于到达了省城,然后又经过七问八问,坐了十多站的公共汽车,终于找到了厅长家。
这里咱们插句题外话,咱们这里提到厅长,也许有的看官说咱们前面不也提到过一个厅长吗?
在这里咱们就需要解释一下了,此厅长非彼厅长,是彼厅长调走之后才有的此厅长。
此厅长家住在省城郊区的一个四合院,朱厚照站在门外,大声叫门并说明了自己是来应聘教武学的身份。
继而里面扔出来一句女声,“朱大教头,您请进!”
朱厚照刚迈进门框,忽然感觉天空中有一个大网居然诡异的划过一道艳丽的弧线直奔自己而来, 那速度根本就是令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之后根本毫无戒备的朱厚照便是眼前一黑。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阵锥心般的剧痛传来,朱厚照醒了,醒来后的他发现自已居然正在接受棍刑。
啪……
朱厚照发现眼前棍影一闪,身上又多了一道深达骨头的棍痕,自然,又多了一条可怕的深深血槽。
朱厚照扫了自己一眼,发现自己此刻居然全裸着。
而且,全身横七竖八的被打得惨不忍睹,身上布满了滴滴粒大的血珠子,好像在身上挂满了微细的大红灯笼似的。
往前眼光一扫, 朱厚照悚然一惊,发现前面一块雕花巨石上正坐着一个柳月儿眉仿若天上的清亮的弯月一般傲狂不可一世的绝美女人。
不过,此刻这三十多岁的主子却是冷若冰霜。
并且眼中居然充满了极度的愤怒,她冷冷撇了 朱厚照一眼,貌似还咯咯咬牙,厉声道:
“给我打!看你们这等沒二两功夫的绣花枕头还敢不敢再出来冒充武学大师捞金?你们不会教人打人,老娘倒要先教教你们懂得怎样挨打……”女子大声喊道。
话说省城堂堂的一厅长千金,好歹也算是一货真价实、响当当的人物,却一连让几个啥狗屁都不是的所谓武学辅导先生,啥也沒教,还骗去了诸多大洋,这在这么一个以武风盛行的国家里面简直就是一种悲哀。
而眼下若是再让这身子懦弱、傻不愣叽,若是有武学,也属于垫底的货色再坑一道, 那接下来的命运那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丢死人那是轻的,恐怕从此之后注定将成为省城中学界的笑柄,从此将失去自己原本拥有的省城中学界武学一姐的尊崇身份跟地位。
自己这可是冤死了!
厅长千金念及至此,心里可是郁闷死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所以今儿个好不容易逮上一个,她一定要出口先前所受的那几股鸟气,对这傢伙的棍刑伺候、就地‘正法’那一定就少不了,小子,你就甭怨本大小姐腹黑了!
“再给我打!”心里滴着血的厅长千金咬牙高叫道。
啪啪啪啪……
朱厚照面前这个强健男子抡起那泡过盐水加入了辣椒水的木棍往 朱厚照身上又狠厉的招呼了下来。
不久,随着啪啪啪啪声响起,朱厚照“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血人”。
随着跟蚂蚁抓挠一般的阵阵感觉传来,再加上之前这女子的话,朱厚照脑中快速的回环了一圈下来,终于是有些眉目了。
原来之前这女子似乎被冒充的武学大师骗过,还折损了不少钱,所以就把自已当成了那滥竽充数的了来立威了。
好傢伙,别人屙下的屎盆子扣到了自己头上,自己这不是倒了几辈子的大霉运了吗!
朱厚照皱紧了眉头,心里是扒凉扒凉的。
想朕这堂堂胆识过人,能踢断十块叠加在一起的大号青砖,力举几万斤,掌气百米开外可以杀人碎石的武神,如今居然能沦落到栽在一个老丫头片子阴沟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