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话算话,当天下午喝的醉醺醺的何大,就被人给架着扔在了家门口。
程丽费劲巴拉的把死狗一样的何大拖回家,边拖边扇他耳光,“你个混蛋差点害死老娘!你个煞笔玩意在外都招惹了什么垃圾,你自己作死就算了,老娘还想多活几年呢!”
她边拖边打,一会功夫就把何大脸打的猪头一样又红又肿。
程丽越看他火气越大,又踩了他两脚才解气。
何大睡到子时才醒,他一睁眼就看到个双眼暴起,脸色青紫的男人跟他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啊有鬼!”何大惊的立刻原地跳起,慌不择路往屋外爬。
程丽被他的尖叫声吵醒,看他屁滚尿流的模样实在滑稽,居然差点笑出声。
石头眼明手快的拍了她一下。
程丽还指望他把死人背到山上埋了,于是收敛笑意,替石头掖好被角才翻身下床。
她莲步款款移到何大身边,将他扶起,“当家的,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吓死了。”
美人示弱,何大忘记了自己刚刚的丑态,立刻一拍胸脯,“媳妇你别怕,我保护你。”
“相公,我好怕,你快把他们弄走埋了吧。”
何大是个给两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他早已听村长讲了三人入室偷盗未果,结果自相残杀而亡的事。
一想到自家娇滴滴的媳妇被这几个杀千刀的吓得睡不着的可怜模样,何大男子气概十足的粗声粗气道,“娘子莫怕,我现在就把他们拖去扔河里。”
你个缺德的狗玩意!
那河还得灌溉庄稼,村民还得洗菜洗衣服呢,你往里面扔死人?
程丽脸上的笑差点破功,她拍了何大胸口一下,“我怕他们死不瞑目来找我,相公你还是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何大不愿意,“那多累啊,还得挖坑呢,不如扔河里省事。”
你个王八犊子!要是水源被尸体污染了,也把老娘毒死怎么办!!!
程丽恨不得给何大两耳光,但是为了哄他听话,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好相公,我真的怕死了,我都三天没睡觉了,相公你就当做好事了,把他们拉去埋了吧?”
何大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拖上死尸背着铁锹出门去了。
糊弄走何大,程丽又美美哒躺回被窝继续睡觉去了。
其实她刚刚的话也不全是假话。
她是真的害怕。
这几晚,每次一闭眼就看到三个死不瞑目的死尸在她脑海晃晃悠悠不肯离去。
导致她夜里频频被惊醒。
奇怪的是,每次她醒的时候,发现石头也没睡,也醒着呢。
她打趣石头,是不是也害怕的睡不着。谁知,石头回应她的就是一个白眼。
刚刚亲眼看着何大把死尸都拖了出去,程丽总算是放下心,踏踏实实睡了。
石头又非普通幼童,自然不肯和继母同睡一床。
但是程丽自己睡不着,就占着石头的床不走。
石头反抗无果,只能被迫和继母同睡。
此刻,床头另一侧的关翊谦是崩溃的。
继母睡相不好,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不是在他腿上,就是在他胸口。
在胸口还好,他用手推两把就能把继母的腿弄下去了。
但是继母睡得很不安分,还经常把腿放在他断了的伤腿上,每次都把他疼的浑身颤抖。
让他整夜都无法安眠。
比如现在,继母重新躺回被窝后,没一会就呼吸平缓,这代表她已经睡着了。
可是,她睡着后,腿开始不安分起来。
那滑溜溜的小腿直直压在他断腿处。
关翊谦忍着疼痛把继母的腿移开,感受着身边的温香软玉,他突然睡不着了。
虽然他心里欲念杂生,但现实是他只是个五岁孩子,有心无力。
石头透过窗户望着黑漆漆的院子,难得有片刻迷惘。
他上辈子已经活够了,为什么老天还会让他再次重生到五岁这年?
到底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补偿他上辈子的遗憾吗?
不知过了多久,累的气喘如牛的何大回来了。
他显然是累极了,手中铁锹随手扔在院墙下,在井边打水胡乱擦洗了一番后直奔程丽所在的房间。
石头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有个粗粝的大手从被子下面伸进来,准确无误的摸上了程丽光滑如玉的腿。
这不舒服的触感让程丽翻了个身。
这倒是正合何大的意。
自从上次把媳妇打的头破血流后,他再也没和自家媳妇亲热过。
何大又没钱找粉头,已素了大半月。
刚刚又被自家女人撒娇勾引给弄的心痒痒。
胡乱埋了那几人之后,何大欲火焚身,就想和媳妇亲近亲近解解馋。
手下皮肤触手生温,滑溜溜的,让人爱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