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勉强徒手砍个树劈个柴,十八岁突破先天第二重,共鸣了木系灵力,乐坏了师父。
从此家里的果蔬麦稻,全由他一手承包催种,又省一大笔开支。
也不知道没了他,师父是不是又得去挖草药换钱买米买菜。
正惆怅着,一阵颠簸打断了他的思路,搅得他本就不舒服的肠胃天翻地覆,迟冬紧皱着眉看向前座的司机,强忍着不适道:“司机大哥,麻烦慢一些,我晕车。”
他连小轿车都没怎么坐过,更别提这种速度堪比火车的星际高档车,再加上原主本就身体不好,几重buff叠下来,他晕得跃跃欲吐,连说话都费劲。
司机从后视镜瞥他一眼,目光扫过那一身洗不干净的旧衣服,嘴角向下撇了撇,眼底的不屑怎么也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