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招娣话语出口,易中海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狗东西,怎敢如此辱我?
“都干什么呢?”
随着周围戏谑的眼神越来越多,易中海已经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晕倒’时,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白天的不上班,都聚集在这里做什么?”
快步突破人群,当看到正在互相纠缠的王招娣和易中海时,李怀德眼神微微亮起:
“你们两个,不知道厂子里的规定吗?”
“李副厂长!”
易中海本就身处下风,在听到李怀德声音的时候,立刻往后闪身企图脱离:
“副厂长,你快些把这个泼妇拉开!”
听到易中海话语,李怀德脸色铁青,但一旁的曹爽却忍不住有些想笑:
有些时候,真不知道这狗东西是智商低还是智商高,明明是有求于李怀德,而且也知道对方的心思,但还一口一个‘副厂长’,这不是明摆着恶心人吗?
‘哼!’
果然,在易中海话语出口的同时,李怀德直接发出一声冷哼:
“易中海,这里是厂子不是街头路边,王招娣同志也是我们的工友,你一口一个泼妇,是想影响厂子里的团结吗?”
“这,我……”
往常都是易中海利用道德制高点对别人发起进攻,但在曹爽和李怀德面前,他却是站在低处的那个,这让易中海多少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易中海还有着几分理智,知道这种大黑锅不是自己能背起来的。
稍微发愣之后,易中海便快速摇头:
“李副厂长不要胡说,我们只是发生了一些矛盾,但我对工友绝对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话语结束,易中海顾不得被王招娣连抓四五下,硬生生将自己从‘战局’中脱身了出来:
“李副厂长,我没有看不起工友的想法,是王招娣先传播我的谣言,然后又对我动手,所以才……”
“是吗?”
冷笑一声,李怀德扭头看向一旁的王招娣:
“王姐,你都传了易中海什么谣言,要知道,编排工友也是不利于团结的。”
“我?”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即使面对李怀德,王招娣也没有半点儿给面子的意思:
“他易中海干的事情,还用得着我王招娣传播?”
“欺软怕硬,连别人寄给儿子的钱都敢克扣,要我说,就该把他送到派出所,让公安同志们好好的调查调查这个老不死的。”
“我都说了,那只是暂且替傻柱保存!”
刚才动静太大,易中海裤腰带已经被彻底扯断,因此他现在说话时只能一只手拎着裤子,看起来格外滑稽。
不过即使如此,易中海依旧不忘替自己正名:
“我院子里的一大爷,又是何雨柱的长辈、七级钳工,难不成还能为了这么点儿小钱坏了自己的名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清叔给柱子哥寄钱的时候,易老头你应该还不是七级钳工。”
……
即使不用扭头,易中海也能猜到这屁话是谁说的。
牙齿咬的咯吱吱响,易中海恨不得直接扑过去将曹爽撕成碎片:
这个狗东西,真是把死缠烂打发挥到了极致。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在乎那么几块钱。”
话语结束,易中海恶狠狠朝着曹爽看了一眼:
今天回去,无论如何都要提醒贾东旭早些行动了,这个狗东西他现在一眼也不想看到!
“够了!”
“易中海,你也是厂子里的老员工了,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实际上对于易中海做的事情,李怀德早就已经知道了。
之所以直到现在才出来而且还故意让王招娣重复一遍,当然是为了扩大影响让其他还没吃到瓜的工友们也尝尝味道,主打的就是一个‘阳光普照’。
既然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李某人自然也要开始施展自己‘副厂长’的职责。
“作为厂领导,对于易中海这种擅自替别人做出决定的冒犯行为,我表示不允许也不提倡。”
朝着易中海看了一眼,李怀德继续开口:
“无论有着什么样的理由,你的行为都已经对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俩造成了影响,甚至已经间接性的对厂子的名誉造成了恶劣的破坏,易中海,你承认吗?”
“我……”
在李怀德话语出口的同时,易中海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想到‘擅自做主’和‘恶意侵吞’比起来终究算得上更加好听,所以只能咬着牙表示了赞同:
“我承认。”
“既然这样,那就应当对何雨柱兄妹俩道歉赔偿。”
朝着易中海看了一眼,李怀德眼睛微微眯起:
“依我看,就把你接下来两个月的工资赔偿给何雨柱兄妹吧,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