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哀恸无以言表。
谢文文追问:“你知道她想离开师门?”
她抹了把泪,脸上倔强的神色彰显着像翠柏一般的坚韧。
“我当然知道。”
“她……她说她想去过安稳的日子。”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其实,婆娑门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继续留在宗门里,前前后后有不少人动了心思,无外乎是因为动情。可,门规森严,动情之人虽然罪不至死,却并不能轻轻松松的离开。
在知道她也动了要离开婆娑门的心思后,她就猜到了她是为什么想要离开。婆娑门与衡山派不对付,可也有人在其中不打不相识,自此坠入爱河,不肯回头。
她看着她描绘着她日后的人生,有那个人,有她自己。
她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走,可是她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幸福。
她是唯一一个知晓内情之人,她答应了她不告诉任何人,只她等待时机然后提出离开。
可是,没想到,她还没有走得掉,就死于非命。
她其实怀疑是师门的人做的,为的就是清理门户,可却没想到会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她的死因我不清楚,也绝对不是凶手。”她看着谢文文,一字一句道,似乎是在告诫他,不要随意污蔑人。
谢文文倒是不在意她对自己的敌意,毕竟他才给她泼了脏水,能被人看顺眼就奇了怪了。
思索良久,久到谢文文手里的烛台忽明忽灭。
“我有个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谢文文倒不是夸下海口,是心里的确有了一番主意,只是,需要人配合。
“如果你想找出真正的凶手,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此女虽然面上不忿,可还是听取了谢文文的建议,毕竟,找出真凶是当务之急。
“你回去,把今日验尸的结果散播出去。”
或许没有人会想到,有人验尸,能从尸体上查出线索来,如果是凶手知道了这一点,定然是坐不住的。
“然后你过一日再想办法,让门下弟子将手中的兵器全部上缴,理由就是在查谁是凶手。如果凶手就在你们之中那定然会害怕被查,也害怕上缴的兵器被查出什么,就且看,那时,谁会出岔子了。”
如果凶手就在婆娑门中,那定然是害怕上缴兵器的,一定会在上缴的时候折腾出什么事来,以此蒙混过关。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沈胥对谢文文多了一分赞赏,原本以为他也就只会吃喝睡了,没想到脑子还转的比他人快,想法也挺多的。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若是凶手并非婆娑门中人,就只能从长计议了。”
的确是这样,谢文文能有这么一提也不过是鉴于凶手是婆娑门中人才能有的查,如果凶手是其他人,那这场计划就无异于竹篮打水。
“先诈一诈再说。”如今也只能试一试了,究竟是门派之中的纠葛还是其他的爱恨情仇,都要试一试才得以揭晓。
那女弟子听后也并无异议,只要能查出真相,还大家一个公道,她也乐意协作。
“好,我都会配合你们。”
“说了这么久,不知姑娘芳名?”
许是谢文文最后想的办法让她心中大快,这会儿也不再同方才那般敌视。
“我叫小檗。”
“好的,小檗姑娘,就拜托你了。”
如此计划周全,几人才安心的离开,临走之时,戒忘去看了他的师父,那和尚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他们之间的密谈,反正最后还夸赞了谢文文聪慧。
被人夸,谢文文有些飘飘然,厚着脸皮说:“若是方丈也觉得我聪慧是个可造之材,不如把《易筋经》拿给我学学。”
说完,还不待了然方丈有什么反应他就被戒忘打出去了。
戒忘是这样说的:《易筋经》不轻易示人,就是他都没有见过,他谢文文还想学《易筋经》?约莫是给人夸赞了你几句,就自以为被吹上天了,也不看看你,是个学《易筋经》的人吗?
不知是不是跟沈胥待一起久了,戒忘也变得如此刀子嘴来,把谢文文伤的体无完肤,十分想念白行云。
谢文文无奈的在心里腹诽,他也就随口说说而已,不给就不给,说什么诛心的话呢,他不心疼吗?
沈胥收拾好了他的工具,正提着路过他的身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易筋经》,具有通畅气血、抻筋拔骨等奇异功效,对身体有很大益处,特别是那些身患隐疾之人,学此可宛如重生。你要学它?你还是先有病吧。”
留在原地的谢文文汗颜,听清了沈胥的话后气得他瞪着沈胥的背影耍起了乱七八糟的花拳,痛骂之声响彻云霄。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虽然有发生婆娑门的事,可并不会妨碍武林大会的照常举行,毕竟,武林大会筹备了多年,也满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