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须揣测起来。
“可他身上有什么?啥也没有啊?”小茶同白行云已经戒备起来,他们都不是寻常人,自然能发现这伤者的不同,而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恶鬼,省不得会大开杀戒。
“怎么办,他会不会拆了我的宅子?”刘小天最担心的是自己的祖宅,要是有什么损失他日后怎么去见列宗列祖?然而,谢文文给予了他致命的一击。
“放心,你就一间院子,其余的是我和白行云的地盘。”
刘小天皮笑肉不笑的凝视着谢文文,要是他能一个眼神就杀伤一个人,那么他的眼刀子已经成功的将谢文文粉碎了。
刘小天在心底轻嗤,这个时候谢文文还不忘宣誓主权,跟谁不知道他们买下了一样。
最后还是沈胥用一根针才控制住了即将发狂的人。
看着人重新倒下的那一刻,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今日的遭遇告知他们一个道理,那就是日后不要再从外面捡陌生人回来。
这一晚过得实在是惊心动魄,刘小天仿佛遭受了偌大的打击一般没有再管病人的生死就回去睡觉了;沈胥也回去了,他是老人家,熬不住的;小茶是个姑娘家,也回去睡了;谢文文是个娇贵的公子,他不能留下,有损他的身份;最后独留白行云这个大侠守着这个不确定因素。
回屋子后,谢文文趁着烛火翻看着一颗黑不溜秋的珠子,这东西,通体黑亮,在光的照射下,还发着淡淡的微光。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黑色夜明珠?世界上真的还有黑色的夜明珠?
他摸着珠子,表面圆润,细滑,沁着丝丝凉意,和夜明珠是一样的质感。这还是对于宝贝司空见惯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应该值不少钱了吧,嘿嘿,反正人是他救的,算是给的医药费了吧。他把珠子放在了自己枕头底下,才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大早,人醒了,趁着四下无人在屋子里乱折腾。
白行云也没有管,因为沈胥不在,他没有那神丹妙药能让人昏睡过去,只是在门口听着里面的人使劲折腾。
心理感慨人年轻就是好啊,元气大伤也能有如此充沛的精力。
当初他受伤了,身上疼的要命,尽管当着他人的面表现的云淡风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夜里疼得睡不着,别说折腾了,就是站起来都难受。他们行走江湖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可重伤还是屈指可数,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有人救助有人照料饮食起居。
原以为这人硬气,结果到了中午大家一起吃饭,人就这么直直的站在他们背后。
面上看上去,一副气血亏尽虚弱无力的样子,直挺挺的站着,腰杆也挺得直,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绷带可能又见血了,因为有一股血腥味散出来了。
白行云时刻保持警惕,毕竟这人看上去就是个会武功的主,就算伤成这样也表现得无伤大雅;能受这么重的伤不是遭人群殴了就是遇到了个难以对付的高手,他们这边还有两个连花拳绣腿都不会的普通人,要是真打起来,他们可说不一定能打赢。
还是刘小天镇定,只要他的宅子完好,似乎并不能真的把他打击成什么样。
“你不走?”
“东西还我。”人依旧冷冽着面孔,看着整整齐齐的一院子人,有打量有斟酌。
“真没有人拿你东西,你会不会是掉外面了?”刘小天只喊冤,不可能他们救了他一命还得受他这冤枉的吧。他都还没有算他把他一屋子的东西砸了的账呢。
“还我。”可不管他们如何解释,他依旧重复这句话。
他能肯定的就是这里的人拿走了他的东西,他进来之前东西都好生生的在自己身上揣着,而且,他昨晚感受到了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后一醒来,东西就失踪了。
“真没有……”刘小天还没有说完力证清白的话,谢文文就弱弱的出声承认了。
“我就掏了你身上一点值钱的……”
谢文文本来不想认的,可是这人的视线太过冷冽了,像是寒天冬月的雪扫在他身上,他是个娇贵的人,熬不住。
“谢文文!”
刘小天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他万万没想到是谢文文这不着调的偷拿了人东西。什么人啊这是,坏人的东西都敢拿,不要命了,亏得他还强力证明他们的清白,合着他都成笑话了。
“就是一点银钱,真没有其他的了……”谢文文委屈极了。他也是看人那样,以为活不长了,能捞着也好啊,不然给带土里去也是浪费,而且,沈胥那里还差着诊费呢。
然而,在听说取走的只是钱财后,他却满不在乎,似乎他要的东西是钱财都无法比拟的。
“我不要钱,那些你们可以拿走,我要我的东西。”
东西东西,成天都要他的东西,又不说什么东西,他们怎么给他找,真是的。当然这些刘小天没有说出来,而是仅仅在心里对他吐槽了一顿。
但是对于其他什么东西,就无人承认了,毕竟,没有做过的事情,也承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