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青不等苏安说话,直接道:“苏安,你前几天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姐姐,我——”苏安一句话还没说完,程苏青就打断了他,“姐姐今天包了饺子,什么事等你过来再说,今晚来我这里吃饭。”
苏安迟疑道:“姐,你不是在医院吗?”
“我在医院附近租了套房子,”程苏青似乎很忙,等不及他再说话就挂了电话,“我把地址发给你,快点过来,赶在六点前。”
电话嘟嘟,苏安无奈爬起来,打车前往目的地。
*
程苏青租的房子是巷子楼,属医院工作人员的住处。楼梯还是步梯,苏安一路爬到四楼,程苏青的房特意给他开着,随时可以推进来。
苏安扬起笑推开,“姐姐,我来啦。”
屋里静悄悄的,菜板剁馅的声音沉默。苏安弯腰换下鞋子,短袖被拉起,『露』出一小截白皙后腰。
笑容满面地往客厅里走去,“姐……”
话语戛然而止。
狭小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面无表,黑卷发垂落额前,正一不地注目着苏安,手指上老鹰戒指红光闪烁。
是何夕燃。
他的目光沉沉,风暴似的危险沉淀。
苏安的脚步僵在了原地,他僵硬地转身往厨房看去,玻璃里面的程苏青正背对着他,在专心致志地做着饭。
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程苏安,”何夕燃冷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
苏安脚,一言不发就往外面跑去。他跑得越来越快,三两步的距离已经打开了。
外楼道破败,灰『色』的墙体呈现在眼前。他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身后冷意贴近,苏安猝不及防被用力按在墙上,何夕燃整个压上来,将苏安堵在墙自己之间。
呼吸是浓重的烟味,比以往还要浓郁,何夕燃这些天是抽了少的烟?苏安偏过头,手腕被禁锢,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难受,“何夕燃……”
几天没有接受何夕燃灌溉的苏安,身上那股诱人的春渐渐退去,又变了干干净净的模。
何夕燃不喜欢这个模。
苏安小声尖叫了一声,脖子被咬了,出了血,何夕燃埋在脖颈处吸着,呼吸粗重,疼痛感越来越重。
“疼,”苏安颤颤巍巍,牙齿抖着,“好疼。”
直接哭了,眼泪簌簌落在何夕燃身上。
何夕燃掐住了他的下巴,从脖颈起身亲上了苏安的嘴唇,疾风骤雨席卷而过。苏安口腔内的空气被粗暴摄取,转眼间就变得可怜兮兮,脖子破了,唇上也破了,血迹滴滴点点,味道呛人地在舌头上流窜。
几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了一。
何夕燃眼睛里没有一分一毫的容,他抬起苏安的头,冰冷审视着他。
苏安心里抖了抖,面上更加可怜,他垂着眼,眼捷轻颤,眼泪就凝在眼捷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夕燃冷笑一声,直接弯腰将他扛在肩头走人。声重重一响,厨房里的程苏青被吓了一跳,走出来一看,两个人已经没了。
她追出一看,走廊里也是空空『荡』『荡』,喃喃,“奇怪,人呢。”
*
下楼的这一路,苏安被『摸』的地都泛着青『色』。何夕燃用力太大了,他又清楚苏安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苏安疼得想哭,又酥酥麻麻痒得想哭,泪水一滴一滴,鼻尖微红,唇也红肿着。
楼下停着轿车,何夕燃把苏安塞了进去,苏安死死挣扎,一只手紧紧握着车顶,司机和副驾驶的助理低头看着脚,心惊肉跳地听着后面的静。
“你滚!”抬脚去踹,被攥住,苏安身体剧烈抖,“我不要上你的车!”
何夕燃神『色』阴郁,他硬生生拽下苏安紧握着车顶的纤细手腕,一把将人塞了进去,再狠狠把车关上。
整辆车都震了一震。
他的领带和衣服被苏安扯『乱』。衣领散落,脖颈『露』出,这幅模有些『性』感,现在没人注意到这些,因为谁都被何夕燃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何夕燃面无表走到驾驶座,敲了两下窗,“下来。”
司机和助理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何夕燃上了车,“咔嚓”一声将四个车锁上。他低头点燃了一根烟,火星闪烁,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痕迹。
烟雾缥缈,苏安在后座挣扎得累了,他满头大汗地侧过脸,擦去快要流到眼里的汗,一看,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大口地吞云吐雾。
“跑哪去了。”语气毫无起伏。
“……”苏安大口喘着气,看着车顶不想说话。
火机声响了几下,被扔到了一旁。何夕燃高大的身形『逼』近,拿过一旁的领带把苏安的双手和拉手绑在了一起。苏安哭着道:“何夕燃,你别这好不好?”
好叔叔这状态怎么有些吓人。
何夕燃沉默做着事,径自把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