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芸进行完毕业画作答辩以后,就回到了杭州,她要说服父母同意她和楚天舒的婚事。楚天舒也回到了丽都,他要在丽都等待杭思芸的好消息。
杭思芸一到家,就把自己准备与楚天舒结婚的想法告诉了父母。
杭儒林没想到女儿去北京没多少日子竟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就当着女儿的面大发雷霆。
“思芸啊,你要气死老爸不成,那个楚天舒有什么好,让你鬼迷心窍了?”杭儒林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了。
“我真心喜欢他,真心地爱她!”杭思芸也不示弱,干脆就实话实说。
“你一个小毛丫头,懂什么爱?别在那犯糊涂了!”
父女在家里一阵唇枪舌剑,谁也不甘下峰。
吵了一会,杭思芸看见父亲嘴唇发白,在那有些支持不住了,就急忙喊妈妈。原来是杭儒林的冠心病犯了。杭思芸和妈妈赶快地把杭儒林送到了医院。
在病床旁边,她看着爸爸因极度失望而扭曲了的脸,杭思芸感到自己很对不起他老人家。
她矛盾极了,听父亲的话,和楚天舒一刀两断她做不到。可不听父亲的话她还怕伤父母的心。
究竟该怎么办呢?眼下杭思芸的心里很乱,她不想再伤害爸爸,就在病床旁边告诉爸爸不再和楚天舒来往了。
杭儒林见女儿这样说,病就好了一半,没住几天就出院了。
又过了几天,杭思芸接到了美术学院的一个电话,告诉她她的毕业画作《一个男人和他的古城》获得了学院最佳毕业画作奖。
听到了这个消息,杭思芸站在那流下了激动地泪水。她知道这泪水是为丽都而流的,是为自己心爱的楚天舒流的,如果没有丽都的启迪,没有楚天舒爱的滋润,自己的画作怎能充满那样的灵性呢?
她想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楚天舒,可又怕被父母听到,就只能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杭思芸和楚天舒的爱又遭到了阻止。
杭思芸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扭转目前的局面,她陷入了苦恼之中。
可有一天她莫名其妙的呕吐了,偏巧被母亲看到。母亲就问她吃了什么不舒服了?她回答道,什么也没吃啊,就是总想吐。见女儿这样说,母亲的心慌了,难道女儿怀孕了?
杭思芸的母亲就把她叫道僻静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母亲的再三追问下,杭思芸感到再瞒着母亲也没必要了,就告诉母亲,她已经与楚天舒在一起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母亲好像听到了晴天霹雳,险些晕倒,杭思芸连忙扶住了她。休息了片刻,她的母亲好像缓过来一些,就呵斥起女儿:“思芸,你真的糊涂啊,你还没结婚就跟人家上床,你还要不要脸了?”
杭思芸的母亲是一位很传统的女性,她最看不上现在的年轻人刮起的同居风了。她万万没想到,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女儿也会这样轻率,也会这样肤浅,她感到有一把小刀已经把她的颜面刮的伤痕累累。
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杭思芸就对母亲说:“我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低俗,我和楚天舒是因情而爱,因为爱而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况且我们都已经是成人了,我们有爱的权利!”
看到女儿在辩解,她的母亲有气无力地说:“你别再说了,我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点,你有理就冲你父亲说去吧!”看到母亲想走,杭思芸就抓住她的手:“妈妈,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亲的人,如果连你都不理解女儿,我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好好地生活吗?”杭思芸耐心的做着母亲的工作,说她很爱楚天舒,楚天舒也很爱她,他们之间已经不能分离了。
看到女儿六神无主的样子,看到她额头上浸出的细密的汗珠,她的母亲有些心软了。她心想,现在阻止女儿跟楚天舒的爱情好像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有些无奈的说:“真是女大不由娘了,我说的话越来越不值钱了。”
杭思芸听母亲在感叹,就接过话茬:“妈妈,女儿大了是不假,但再大也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啊!”
听女儿说了这样的话,杭思芸母亲的脸才好看了一些,“你就知道哄妈妈,你爸爸那才是最后的关卡,就看你的造化了。”
看到母亲已经转变了态度,同意他们结婚了,杭思芸走进母亲,感激地亲了她。
可她还要过最后一关,让她和楚天舒的婚事得到爸爸的祝福。
说服了母亲,杭思芸就去找父亲。她看到杭儒林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就没有惊扰父亲,而是到水果盘了拿了一个苹果,开始削起皮来。削完了皮,她就恭敬地将苹果递给父亲,杭儒林看着女儿乖巧的样子就逗她:“我们的思芸今天这样懂事,是不是有事求爸爸啊?”杭儒林是说者无意,但杭思芸却是听者有心。借着父亲的话她开始了说服工作。
“老爸,今天我真有一件事求你。还是我和楚天舒的事,我再三思考,现在我已经决定和他结婚。”杭思芸的一板一眼地说着,生怕她爸爸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