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早已让他看淡,“在下身正不怕影子斜,
下官认为,不得以地域而偏见,
自古以来我大明有恶人,倭国一样有人渣,不能因为士兵做了一些恶事就牵连他人!”
“你!”
崔呈秀气急败坏,伸手指着唐剑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得放下指人的手。
“好!很好,唐剑秋,你有种!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在陛
丢下这话后崔呈秀摔门离去,可唐剑秋不认为自己哪有做错。
“大人,您这么做可就得罪了崔大人。”一旁的戚诈国不由得唏嘘一声,更为唐剑秋的冲动叹息。
唐剑秋却不以为意,“难道什么都不做就不会得罪吗?戚诈国,你的用以我明白,可就在刚才有个声音告诉我必须这么做。”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何自己会多管闲事,甚至不惜出言反驳。
或许是是天意。
而此时,船舱内的田川氏死死地抓着被褥,身上早已密布豆大的汗珠。
“夫人,用力,用力啊!”
华玉娘的接生经验较少,她不得不用倭语打气。
“啊——好痛!”
田川氏疼的死去活来,要不是因为面临生产,定会疼的在地上来回打滚。
“华先生……我好疼,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都快要疯了,换做往常可没有这么痛,可这次究竟是为什么?孩子居然闹得这么厉害?
田川氏的哀嚎不断传来,那种撕心裂肺之痛无可言语,而那老汉则焦急的在外边来回走动。
“怎么还没生?老天爷在上,保佑我的孩儿顺利出生!”
郑芝龙双手合十,跪地祈求,似乎是觉得诚意不够,又对着天拜了右拜,只盼妻儿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