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个法子让云庭的女儿替云烟受难。”
“是,属下领命。”对于道墟的决定,沐风没有半点疑虑,他们道墟宗的使命只是护住味极散的传承,而云烟这丫头偏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沐风离开后,道墟吩咐一旁苍老的男子,又道:“你派人去一趟张家村,想办法让云庭去镇上投靠宗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是,属下这就去。”
吩咐好一切,道墟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屏风内走出一风姿绰约的妇人,妇人来到道墟身后,替道墟按着穴位,道:“夫君何故如此记挂那孩子,就算她是味极散的传承,可她注定不是羌国皇室血脉,那味极散她炼不出来的。”
妇人说话的声音不大,道墟皱眉,道:“若是皇室有血脉传承,我又何苦来这里找他国女子?当年若不是他们抢走了羌国皇室的味极散,羌国皇室何故断了传承!这一桩桩一件件,终有一日要讨回来!”
道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妇人见着,忙劝道:“不管怎样那丫头都是我们的希望,待到时机成熟,你我将她带离,只要她能冲破先祖留下来的玄关,拿到炼制味极散的方子,羌国皇室复兴有望。”
“此事说起来为时尚早,如今之计是要那丫头多些历练,只有她的厨艺愈发精湛,才可破了那玄关。这皓月国皇室多方势力对味极散虎视眈眈,这世间那还有味极散?我们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这丫头身上,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道墟目光深邃,有些事情已然发生,那么他便要为云烟那丫头谋划好一切。
半月后,珍馐斋顺利开张,开张当日,云烟做了八道菜,混在厨娘们做的菜里,有缘人点菜点到云烟做的,那便是口福。
如此一来,不少人分分响应,点了好多菜,宁可吃不了带走,也想要尝一尝这云烟的手艺。
后厨内,云烟见着众人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心下自是满意,她就知道赵鸣盛安排的点子永远是那么地好。
平青从前院过来,到云烟身旁,附耳道:“云姑娘,钟夫人同满香园的张老板,宝胜的吴老板带着礼物前来探望,赵兄要我来知会你一声,你好心里有数。”
“我明白了,平青,你去告诉鸣盛,我会亲自准备酒席,让他们先聊着。”
“好。”平青就知道云烟对于此事早已是见怪不怪,或许赵鸣盛早就料到这镇子上的不少人应当是闲不住的,只是没有想到仅开张第一日便会来人旁敲侧击了。
云烟这边做好了吃食,亲自带着伙计端到二楼的包间,见云烟来了,钟银月最先道:“今日有幸尝到云姑娘的手艺,果然是银月之幸。”
钟银月此话看似在夸奖云烟,实际上也是要提醒身边的两位,这云烟的手艺可是旁人比不了的,这珍馐斋必然会抢走永乐县的酒楼生意。
面对钟银月的刻意寒暄,云烟也不气恼,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道:“我也没什么旁的本事,不像各位老板一样,可以把生意做的那么大。”
“云姑娘谦虚了,要知道之前的琳琅阁生意做的也不错,可惜啊时机不对,不然说不定云家早就发迹了。”
吴宝胜此话是要警告云烟,倘若云烟继续不识趣的话,那么说不定当初的琳琅阁便是珍馐斋的下场。
云烟强忍着心下怒火,面上赔笑,半点看不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眼见着云烟如此,张霖反倒是笑容灿烂,倘若这对手是个没有意思的,说不定张霖还不会有什么好兴致,不过云烟同赵鸣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如此一来他倒是很期待接下来这永乐县会有多少有意思的事情。
酒过三巡后,钟银月笑道:“这珍馐斋第一日开张,便是络绎不绝的,想来日后这生意是差不了的,云姑娘可是有的忙呢。”
钟银月看似打趣,实则在试探,赵鸣盛笑道:“不瞒诸位,这生意上的规矩赵某还是知道的,我们这儿珍馐斋明日起知会办十五桌,多了不办,云烟也不是时常到后厨,只有接待身份尊贵的客人,才会由她亲自下厨,当然,云烟做的一道菜价格要比珍馐斋里其他厨娘的价格要高上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