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征收税陆续到位,查账收入国库,就当最后一笔征税送入国库时,里面的金银全部没了。
看守国库的人傻眼了,大门完好无损,银子哪里去了?
赶紧先通知户部尚书姚琛。姚琛听了差点没吓死,这么多钱哪去了,偷盗也不会一下全部拿走,搬走那么多钱得需要好几百人搬一晚上。
这么多人,这么长的时间,多少得闹出一点动静,巡夜的一点也没听到,这绝对不可能。
难道是鬼搬走了,这个解释自己都说服不了,也不相信世上有鬼神,这可怎么办?瞒是瞒不住了,赶紧通知刑部。
姚琛连袜子都没穿,蹬上靴子进宫面圣。
刘治听完国库的银子不翼而飞,气的从龙椅上蹦起来,“姚琛你这户部尚书是怎么当的。”
姚琛也搞不明白。
“来人,姚琛管理不当,导致国库被盗,押入刑部大牢。”刘治厉声道。
上来两名侍卫架起姚琛拖了出去。
刘治坐不住了,国库被盗,银两全部盗走,这可怎么办,那是全国的一年开支,军饷,官员的俸禄,这些怎么办?急得刘治在大殿里来回踱步。
这件事不能传扬出去,不然会造成百姓恐慌。封锁消息,秘密查找。
这件事姚琛早就封锁了消息,只有国库看守的那几个人,还有刑部尚书徐之水和几个心腹知道。
徐之水接到姚琛的报案,立刻带着心腹人来到国库查看。发现国库被盗,里面干净整洁,一点慌乱的痕迹都没有。
出身捕快的徐之水很快发现地面的脚印非常有规矩。两条脚印一个进来,一个是出去,顺着脚印向前查找。
被一堵墙挡住,用手敲了几下是空的。用手一推进进去了,两边一分只见一个一人高大洞,原来这些人是从这里把银子运走的,怪不得外面的巡逻兵没听到扔到动静。
带着属下顺着通向前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通道里出来,蒙灯转向的也不知是哪里?只见不远处有一座破庙。
“大人,我们到了城外了。”一个属下说。
徐之水眉头一皱,银子出城了,这就给查找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你们四下寻找一番。”自己回去报告皇上。
刘治听完更气了,人家把地道挖到国库了,你们谁都没有察觉,“姚琛立刻处死。”
徐之水赶紧跪下求情,“皇上,姚大人是有失职之罪,不如让他戴罪立功,目前是尽快找到银两。”
刘治听他说的有道理,“徐之水你和姚琛联合寻找国库银两,一个月,朕就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找不到银两就不用来见朕了。”
徐之水领令下去,从大牢里把人带出来。
“多谢徐大人救命之恩。”姚琛感激不尽。
“皇上就给了我们一个月。”徐之水在想这么多银两运动,肯定有人发现,只要顺藤摸瓜很快就会找到,二人兵分两路寻找。
一天,两天,三天……,十天过去了一点也没进展,这笔银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些银子总拉车拉也得四五十辆马车,怎么就没人看到,还是看到的人被灭口了?查找有无失踪人员,方圆百里竟无一人失踪。
徐之才觉得这件事绝没这么简单,能动用这么大的人力,一夜之间把这些银子处理好,没有几人,一个是皇上有这实力,二是房源宇也能。
皇上绝对不会这么做,那就是房源宇,他想吞噬这笔银子。派人在暗中秘密监视相府的一举一动。
姚琛带着心腹人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瞎撞,四面八方查了八百里地,一点有用消息都没有。
完了。
这笔钱一定跑到千里之外了,在千里之外寻找等于大海捞针。我死不足惜,可怜我得家人,更可恨的偷银子的这些人。
算日子就剩五天了,回去吧,回去交代一下后事,求皇上怎么处置自己都可以,放过他的家人。
带着一伙人回到姚府,两个夫人看到老爷回来了,上前围住哭哭啼啼。
姚琛心里烦,看到夫人心里更难受,回到屋里把二人叫到面前,“去把下人都辞退了,工钱加倍发放。”
二人下去按着姚琛的指令把全部下人都叫到院里说明了情况,却无人愿意走,异口同声要求留下和大人一起同生死。
姚琛得知赶到前院,“各位,你有这么对我姚某我感激不尽,这可是生死大事,你们有了还有一条生路,如果我姚某不死,欢迎你们再回来,我照样欢迎大家。”
管家上前一步,“老爷,奴才跟了您一辈子,这把老骨头就跟着您进退。”
众人也都不走。
姚琛深深地施了一礼眼泪掉下来,回到自己房内太累了,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徐之水身上。
徐之水没有像姚琛那样远处追查,而是在近处巡查,这样的银两不可能做到远处,如果运出去了,姚琛那边一定给自己来信了。
就剩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