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特么配用香皂吗?你要是懂事,就应该把香皂送给秦姐,今天柱爷就不揍你。”
白宝山依然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洗自己的脸。
洗去泡沫后,顿时感觉整个脸都通透了一样,呼出一口气。
湿了毛巾,把脸和手上的水都擦干净。
这么装逼的样子傻柱能忍?这种无视,那就是对傻柱最大的挑衅,而且还是在秦淮茹面前,傻柱更忍不了。
让过秦淮茹朝着白宝山抬脚就踹了过去。
地上有秦淮茹洗衣服弄出来的水,湿了地面,傻柱脚自然也沾上了一些泥水。
傻柱抬脚朝着白宝山就是一脚踹去,白宝山轻轻一撤,而身上就留下一道脚印,不过白宝山感觉到是有东西也挡了傻柱脚一下。
当傻柱出脚想要收回的时候,白宝山动了,猛的手上毛巾一抖,缠住了傻柱的腿,朝后撤了两步猛的一拉。
嘶……
应该是男人都知道这疼痛到底有多酸爽。
傻柱直接就是一个180度的劈叉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顿时脸都白了。
一个没有练过劈叉的人,直接劈下去,那滋味,啧啧啧……
至于声音,人疼到了极点,是喊不出声音的。
摔了傻柱一下,当然不解气,手一抖,撤回毛巾,瞬间毛巾再次飞出,朝着傻柱的嘴抖去,一个结实的响雷,啪的一声,就和鞭子一样抽到傻柱嘴巴上。
傻柱的嘴顿时血流如注,一呼一吸之间,喷出来了两个白色发黄的物体,显然是大门牙。
绕过傻柱,不管在那里艰难蹲着身体问傻柱怎么样的秦淮茹,好好的把毛巾洗了洗,发现没有沾染任何污渍的时候,这才放心,拧干,然后朝着前院走去。
“冯……宝山,你打了傻柱就这么走了?”
白宝山回过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的傻柱,留下了两个字 煞笔。
转身就走。
秦淮茹拉不起傻柱,只能起身,跑去易中海家里。
“一大爷,开开门,开开门,我是秦淮茹,柱子被打了,你快出来看看。”
秦淮茹的声音刚落,屋内叮咣一片,显然什么东西打翻了。
不过很快屋门打开,易中海一边往外走,一边穿着衣服。
“淮茹你慢慢说,傻柱怎么了?把谁打了?大早上的怎么打起架来了,傻柱没有把人怎么样吧。” 易中海说话间把衣服给扣了起来。
在易中海的印象中,傻柱和别人发起冲突,只有傻柱把人给打坏的时候。
“一大爷不是傻柱把人打了,是别人把傻柱给打了,在水池这呢,你快看看吧,我刚才看到人都迷糊了。” 秦淮茹确实是有些急了。
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了,秦淮茹现在特别的需要营养,要是没有了傻柱,就没人给她带饭,一点油水没有,到时候肯定身子不好,还怎么生孩子?所以秦淮茹紧张傻柱那是真心的。
易中海闻言,赶紧跑了过去。
“柱子,柱子,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柱子,我是你一大爷。” 易中海朝着傻柱的脸上扇了几巴掌,几巴掌的震动让傻柱的眼睛有了稍许的聚光,微微转头看着易中海。
但是嘴里还是只有吸冷气的声音,现在腿还叉着呢。
傻柱虽然说不出来,但是手可以动。
艰难的举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易中海现在才发现问题,赶紧把他抱起来。
然后摆正姿势。
这时候傻柱才慢慢的蜷缩了起来。
不过嘴里始终还在流着血。
“淮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哎,是这样的,傻柱一早回来,我这不是洗衣服呢吗,我俩就说了两句。
前院的白宝山过来洗脸,傻柱就和他说了两句,白宝山那孩子没有搭理傻柱,您也知道傻柱的脾气,受不了这气就冲上来了,我拦着了,可是没拦住。
傻柱踢了白宝山那孩子一脚,不知道怎么了,那孩子用毛巾缠住了傻柱的腿,就这么一拉,傻柱倒地上了,又用毛巾打了一下脸。
傻柱就成这了,哎,都怪我,没有吧傻柱拉住。
一大爷你看傻柱没事儿吧,要不要送医院?”秦淮茹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没有究极体的秦淮茹还是没有那么多心眼的。
“这小子又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这才消停几天?” 说完不等秦淮茹拉着,硬着头就走去了前院。
“冯家小子,你出来,你说清楚,你为什么打傻柱?说不清楚,今天我就把你送去公安那里去。”
“老帮菜,大清早的又踏马显得你了?报警是吧,谁他妈不报警谁就是死绝种的。” 白宝山在屋里回了一句。
“你……行,你等着。”易中海有点上火了,转身看到了闫解放几个兄弟在看热闹。
“解成,解放,快去,你们一个去街道办,一个去街道派出所,就说咱们院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