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出了浑身解数,甜蜜话说了一箩筐程丽仍然是啼哭不止。
关翊谦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搬出上辈子的经历,向她保证道,“我怎么可能那十八房美妾,我上辈子也只有两个妾室而已。”
此言一出,非但没有安抚的作用,程丽反而双眼通红瞪着他,越发伤心欲绝,“什么,你上辈子居然还有两房妾室,她们是谁?”
关翊谦哪儿还记得她们是谁。
他上辈子因为自惭于自己的伤腿,故此偶尔受用那两个妾时都是黑灯瞎火的,他甚至连那两个妾室的脸都记不得。
程丽越哭越起劲,小嘴叭叭的不饶人,直把关翊谦哭的头疼,“你上辈子才二十二就有两个妾室,算你二十岁成人。仅两年你就有两个妾,那等你四十岁,你岂不是就有二十房小妾了。原来我刚刚说你仅纳了十八房小妾倒还是小瞧了你。”
关翊谦百口莫辩,哪怕是面对朝堂百官他也没有怎么心虚过。
人一心虚,就容易自乱马脚,乱了马脚后就更容易出错招,关翊谦急于自证清白,解释道,“我四十岁时也只有那两房小妾,哪里来的二十房小妾?”
话一出口,只见程丽滴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四十岁?你不是说上辈子你死的时候才二十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