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的丑态把程丽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眼前这个死皮赖脸抱着她腿求欢的男人曾经打死两任老婆,而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这是个女人的命不值钱的朝代。
眼下这个男人被情欲控制会跪在她脚下求她,哪天说不定被暴力因子控制也会再次对她大打出手。
程丽从枕头下拿出剪刀,疾言厉色道,“你成日在外面花天酒地,身上不知道染了什么脏病,还想来碰我!我告诉你,你做梦!你给我滚开!”
可惜今天的何大却没那么好打发。
往日踹一脚就会倒地的何大,这次挨了程丽一脚却纹丝不动,反而一把抱住她白嫩细滑的脚,变态似的亲了又亲。
程丽恨不得这只脚也不要了,她死命往回抽,何大却抱着她的脚不肯放。
“好媳妇,我以后再也不出去找女人,我媳妇这么好,我以前是瞎了眼。媳妇,让我亲亲你。”
何大抱着她的脚不撒手,双膝跪在地上前行,就要来亲她的脸。
“啊啊啊啊!”
程丽尖利的嗓音分外刺耳,“滚开!”
男人吃了秤砣,铁了心肠今晚要睡老婆,根本不顾程丽的拒绝。
程丽慌不择路往床内侧躲。
一个不留神按在了石头那条伤腿上,一股钻心的疼传来,石头冷汗涔涔,“娘!”
石头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着惺忪睡眼问,“爹,你咋来了?”
何大愿意在程丽面前做小伏低,丑态百出。在自家儿子面前却自来都是土皇帝。
他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扇在石头脸上,“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跟你娘有话要说,给老子滚出去。”
何石头心里发狠,你赶我走不就是为了对继母用强!
这个浑身酒气,胡子拉碴,**熏心,毫无廉耻的男人为什么会是自己的父亲?
程丽几乎想和这畜牲同归于尽。
石头骨折还没好,这畜牲让石头滚哪儿去!
前几日被歹人胁迫差点失了清白,还没安生两天,这畜牲又来强迫她!!
这个吃女人的社会,这个背负了两条血债的男人,不如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关翊谦自然看出继母已存了死志。
她中衣松松垮垮挂在上身,露出清晰明了的锁骨和深深的乳沟。
下身并未穿长裤,反而穿了个勉强遮住屁股的短裤,此刻,那白的晃人眼的大腿在月光下照射下更是白皙诱人,引人垂涎。
不怪何大忍不住,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换任何男人都忍不住。
何大能憋了这大半月,直到今天才爆发,已是忍到极限了。
何大满脑子都是往日和自家媳妇欢好的记忆,他欲火焚身,一把拽起床上的小崽子胡乱把他扔到地上。
然后饿虎扑食般整个人压在程丽身上,程丽手中的剪刀也被他夺走,“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程丽从未这么直接的感受过男女力量的差异。
何大看着精瘦,孰料压在她身上却像个铁桶般无论她怎么推都推不动。
“滚开…”她徒劳的挣扎着。
何大感受着身下女人的温香软玉,快活的“啊”了一声,然后那张臭嘴在程丽脖子和脸上胡乱亲着。
程丽往日对于强奸一事的看法是只要留着小命在,其他都不算事儿。
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她怂了,她恶心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那种恶心又耻辱的感觉根本无法形容。
程丽再也忍不住,“呕”的一下吐在床上。
这种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她痛不欲生。
何大亲够了才去扯女人的裤子。
他三两下扯烂了程丽的裤子,又双脚随便一蹬,蹬掉自己的裤子。
程丽仍然在徒劳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可是,那力道犹如蚍蜉撼大树,男人根本不受一点影响。
程丽已经把男人的脸抓的血痕斑斑,男人却毫不在意。
可是,在程丽即将被…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如死猪般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了。
虽然没让他得逞,程丽也被恶心的浑身刺挠,“滚开,”她推着何大。
可惜何大再也听不到了。
程丽终于发现不对劲,她手脚并用,勉强让自己的双腿得以释放。
然后歇息了一会,攒够了力气才一鼓作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何大腰腹处赫然插着一把剪刀。
床边是双目无神,浑身带血的石头。
程丽连忙跳下床将石头抱在怀中,“石头你别怕,他已经死了,你别怕。”
关翊谦上辈子阴谋阳谋都擅长,只要是挡了他路都,他都不介意让他们在世上消失。
他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