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毕竟不是醉酒后的失控,邹雅梦的胆子也没大到那个地步。或许陆离有那个胆子,但他不会这么做。
雅梦姐的体态算不上骨感,白肉入手有轻微的丰盈感,手掌微微陷入凝脂般的嫩肉中,像是在擦拭上好的丝绸。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陆离会用“润”,如果用一个意象来指代,陆离会用“奶”。或许是因为蒸汽升腾,或许是因为内心激荡,雅梦姐的肌肤透着一股可人的粉红,特别是肩头粉粉嫩嫩,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洗头了没?”陆离散开姐姐的马尾,温柔地用手梳笼半湿的长发。
邹雅梦此刻哪里有姐姐的威严,老实听话地像只小羊羔:“……没有……”
“稍微低下头,我帮你洗头。”
“梨子……”
“嗯?”
“咱上次一起洗澡是什么时候?”
“……”
陆离想了一会,一边给姐姐涂洗发水,一边说:“小学时候吧,反正挺久了。”是啊,小学时他和姐姐可谓是亲密无间,就连去厕所都非要挤在一起,还在小学闹了不小笑话。别的小男生不小心误入女厕会羞得不敢见人,但陆离不一样,他当时是死缠烂打地要跟着姐姐,还学姐姐蹲着如厕,把邹雅梦气得要死。想必他的厚脸皮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吧。
邹雅梦也想到童年趣事,忍不住笑出声。
陆离的手忽然探入身前,距离那对丰盈不过咫尺,邹雅梦忽然止住了笑,身体绷得和铁块一样,幸好听到陆离说:“姐,前面你就自己洗吧。”
“哦。”这声哦是有三分庆幸,三分迷茫,又有一分只有自己才品得明的失落。
陆离替姐姐擦干头发,不安地看了一眼姐姐的左脚,随后便离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