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否都没有关系,把林宝珍搂得更紧一些。
“侯爷,你可不可以叫我宝儿?”林宝珍想到在梦里的情人就这样称呼她,就让侯爷这般称呼。
“怎么不可以呢?”谢渊笑了笑,“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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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天的京城,有人觉得温蕙有错,有人觉得林怿有错,从这一日开始,风向彻底反转,说得是林怿没有读书人的清正作风。
傍晚时候风还带着水汽,等到入了夜,这水汽已经转化为了凉意,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风流窜得让灯笼摇摆,星星点点的烛光摇曳和夜空之中明灭不定的星子呼应。
城门口的人已经很少了,大部分都是入城的,少有人出城,而其中一人骑着马,身后披风扬起,轻快地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京郊四皇子的温泉庄子,有一个小院里灯火缓缓移动。
飞鸢在前面挑灯笼,而林映雪跟着其后,这个时间无论如何都不应当私会外男,林映雪本来已经躺下了,最后还是翻身起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林映雪心中也在纠结,飞鸢走得很慢。
长路终有尽头,飞鸢见到了树下那人之后,把灯笼搁置好,“小姐,我先退下了。”
林映雪应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傅公子。”
傅嘉泽看着林映雪,首先就注意到她的消瘦,“你瘦了。”
说完了这一句之后,傅嘉泽说道:“也是,在林府门口你跪下顶着太大的压力,怎能不瘦?”
林映雪来见傅嘉泽的时候她是矛盾的,一会儿想着不应该见他,一会儿想着见到他了就让他快些走,到了现在听到他带着安慰的话语,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傅嘉泽一直在看林映雪,此时见她抬头,捕捉到她消瘦的五官。
少女的面颊消瘦得惊人,原本面颊是有些婴儿肥的,眼中也多少有些无忧的味道,现在那双眸子猛地沉了下来、静了下来。
她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傅嘉泽不用费心去揣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一日跪向四皇子,她选择了温蕙,心中却又觉得对不住林怿。
或许是月光太过于温柔,让傅嘉泽的声音也不自觉柔和了起来,说道:“别有太大的压力,你在林府门口支持你娘是对的,至于你父亲林怿,他待你好也不过是因为你是温蕙之女,说来是很好的,却也不够好,如果真的对你的事皆是上心,也不会让你多年来从未参加过各种花宴,并未结识相应的友人。”
林映雪用足尖踢着石子,忍不住轻声说道:“但是也很好了,他待我确实比嫡姐好,他那日说的昔日里的那些事,我也都记得……我还记得我跪下时候他的眼神,他说过:我是他的骄傲,但是我却让他难堪了、难过了。”
泪水猝不及防落下,林映雪狼狈地用手背擦去,这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落泪。
随着落泪和倾诉,有些沉重的情绪被搬开,但是林映雪不想继续说,和傅嘉泽说这些不合适。
傅嘉泽知道林映雪现在需要的是发泄,于是说道:“林侍郎当时诱骗你娘为外室的时候,他们是过了一段夫妻一样的日子,你就是他们夫妻两人的嫡长女。而且若不是你,当年你生母只怕早就在林府之中香消玉损了,林大人对你的好并不纯粹,是夹了一些别的东西在内。”
傅嘉泽在见到林怿之前,就猜测林怿对温蕙是有很强的独占欲,而那一日在林府门口亲见,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林怿满心满眼都是温蕙,林映雪是温蕙与他的孩子,他不过是爱屋及乌。
林映雪笑中带泪,抬头看着傅嘉泽:“我知道,道理我是懂的,我就是心里过不去,这几日做梦都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
傅嘉泽看着林映雪通红的眼,开口说道:“和我说说看吧,我只有养母和妹妹,还从不知道父爱是什么。那天他提到了抓着你的手开始学写字,你应该已经有了记忆,还记得是几岁吗?”
傅嘉泽的话霎时间就把林映雪带回了儿时的回忆,耳畔是她笑笑闹闹的声音,她欢快地扑入到林怿的怀中,奶声奶气喊着他,“爹爹。”
傅嘉泽哄着林映雪说了许多过去的事情,是林怿对女儿的好。
这些话林映雪不会和叶子说,叶子总是太过于沉默,从不给她任何的意见。
她也不会和欧嬷嬷说,欧嬷嬷只会长长叹息,“哎,都是孽啊。”
她无法和飞鸢说,就算是飞鸢的卖身契在手里,她还是无法对飞鸢全然信任。
当然,这些话最最不能和温蕙说,温蕙的心已经压了太多的东西,林映雪不愿意再往上添加一分。
林映雪说了一些,在觉得不该往下说的时候,就有傅嘉泽及时接上:“后来呢?”“幸好当时欧嬷嬷替你留下了叶子。”
傅嘉泽是个很好的听众,让林映雪不知不觉说了不少昔日里林怿对她的好,等到敲梆子的声音响起,林映雪才惊觉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本来要和傅嘉泽划清界限,却说了这么多话。
林映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