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半路捡的。”温馨撒谎道。
“绳子呢?”
“是我带的,之前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留着用的。”温馨回道。
就这样把棒槌和绳子的问题敷衍了过去,郝蛮子并未觉得有问题,接着询问了其他的细节。
等他问完,才说:“你知道袭击你的那个男的是谁吗?”
温馨摇摇头,她根本没机会摘下那个黑头套看看他的真面目。
郝蛮子说:“是你们大队的社员,叫赵大全。”
“啊?”温馨不由吃了一惊。
郝蛮子又说:“他还是个惯犯,据他交待这次在路上伏击你,已经预谋很久了,本来没打算今天动手。”
“因为偷听到你打电话,说你后天就要出门,他怕你走了之后就没机会,所以先弄坏了你的自行车链子,然后尾随你到了玉米地那。”
“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在大队部遇见他,我就觉得怪怪的。”温馨心有余悸的说道。
“他袭击你,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是和温柔合谋。”郝蛮子又说:“我就没搞懂温柔的思路。”
“赵大全交待,温柔之前被他玷污过,而她却主动等在路边,终于把他等到了,温柔又跟他在一块,然后提出让他玷污你,事成之后温柔便嫁给他。”
温馨震惊的听着这番话,她也搞不懂温柔的脑回路,她也是疯了吧!
“温大夫,你好好养伤,等案子有了结果我再通知你。”郝蛮子收起笔记本准备告辞。
温馨问道:“他们会被判什么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