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在卫生院都挂水了也没退烧,可是他给扎了之后就不烧啦!”
“他扎了之后萍萍就傻啦!”沈建平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争辩。
温馨深深的看了沈建平一眼。
——他太容易被情绪左右了。
横冲直撞的性格,说不定哪一次就被撞的头破血流。
如果他知道悔改倒好,只怕不会反省自身,而是想方设法报复。
一想到前世他是沈氏犯罪集团的骨干。
温馨就感到一阵胆战心惊。
他们这辈子是她的家人,如果他们成为犯罪分子,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她绵言细语的又说:“凡事要讲证据,不能意气用事。”
显然沈建平不想听这种话,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报仇。
气冲冲的对温馨说:“你是在帮坏人说话!”
“二平!”沈烈平不悦的扫了他一眼。
——怎么对嫂子说话呢?
他又看向温馨,这丫头跟他不谋而合。
——这就是夫妻的默契?
看他视线在温馨那,根本不看自己,沈建平拉着他的胳膊追问。
“大哥,你也说他得负责是不是?”
沈烈平收回目光,有条不紊的说道:“你嫂子说的有道理。”
“连你也听她的?”沈建平难以置信的问。
“她可是向着坏人说话!”
“二平!”沈烈平冷冷的横了他一眼,道:“我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他的问题。”
“这有什么好证明的?先打他一顿再说。”沈建平气呼呼的说。
温馨不由的紧抿住唇,沈烈平余光看见她的小表情。
便温和的对沈建平说道:“别冲动,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
“哼,”沈建平气的一下甩开他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赵香芹忙问:“二平,你干啥去?你还没吃饭呢!”
“气都气饱了,不吃了。”沈建平说完砰得一下摔上了房门。
赵香芹无奈的叹口气,“大平,真是扎坏的吗?”
“妈……”沈烈平刚要安慰她两句,忽然想到了温馨会针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