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住得离这儿很近,我可以自己回去。”
梁屿川的目光在夏眠白皙的肩膀扫过,坚持道:“我送你,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总归不安全。”
夏眠暂时不想被他知道具体的家庭住址,于是再次拒绝道:“真不用,我一直一个人上下班,都好几年了,周围我也很熟悉,不会有事的。”
梁屿川直接站起身:“我送你到小区。”
夏眠有些烦了,她拧眉坐在位置上不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语气里带上了明显的不高兴。
梁屿川眼帘微阖,目光落在夏眠身上。
他们俩沉默地僵持着。
一个站,一个坐,一个带着气,一个很平静,落在周围人眼中就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
梁屿川脸色也有些冷下来了。
他在队里说一不二,周围人都很服他,见了他基本都会叫他一声哥,尤其他冷脸的时候,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没一个敢吱声的。
偏偏眼前这个娇娇小小腿还没他胳膊粗的人一点不吃他这套。
见他冷脸她好像还更生气了。
她一生气,耳根子那片就容易红,胸膛的起伏也会变大。
气呼呼的,就像只炸毛的小猫,看得他想呼噜她的脑袋,给她顺毛。
脸忽然就冷不起来了,冰雪消融,梁屿川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他看着夏眠,语气有些无奈道。
夏眠愣了下,生气就生气,突然夸她干嘛。
夏眠抬眸看他:“那更不能跟你一起走了。”
梁屿川顿了下,有些被气笑了:“真行,不防别人只防老公是吧?”
“你才不算我老公。”夏眠别开眼,小声嘟囔。
梁屿川单手叉腰,感觉眼前坐的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是个犟脾气的小女孩:“那我算什么?男朋友算不算?”
夏眠说:“不算,得拿了报告才勉强能算。”
这话说得梁屿川想给她竖个大拇指。
“行,你说了算,不送就不送了,回去记得给我发个消息,报个平安。”
梁屿川这么一说,夏眠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非要跟她犟的话她就会变得比对方更犟,但只要一向她低头说点软话,她就又会不好意思起来。
尤其梁屿川也算是好心,是她一直把人往坏了想,防备他。
于是夏眠想了想,语气软和了一些,看着梁屿川道:“等拿到报告了,你就可以送我了。”
梁屿川:“……”
梁屿川有一瞬的失语。
顿了一会儿,他才有些好笑地点了头:“行,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