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西班牙庄园内,洛杉矶当地有名的土豪,拥有三座金矿的大商人西科夫正在催促自己家的家丁管家收拾庄园内的财产……
“老爷,现在外面都是异教徒的军队,我们现在过去,是不是会被抓住啊,?”管家对西科夫不解的询问道,“洛杉矶城高大坚固,一时半会那些刘家堡异教徒也攻不进来!”管家随后对西科夫继续劝说道,在他看来,按道理现在应该城内最安全才是,怎么还要往外面跑呢。
“哼,安全,安全个屁!”西科夫听到管家说城内安全,立马发出了一声冷哼和嘲讽,“就这帮老爷,不比咱们先跑就怪了,还守城,信他们,我还不如信异教徒都是好人……”西科夫对洛杉矶的墨西哥官僚根本就没有一点信心,对于金矿商人西科夫来说,那些平日里吃拿卡要的家伙,本来就不值得信任,更不用说现在这个危难时刻……没准他们先跑了也说不定,他们这些人扔下来当挡箭牌。
这种事情,西科夫相信洛杉矶城的混蛋,一定干的出来。
现在别说西科夫这样的暴发户,就连那些在洛杉矶,在加利福尼亚历史悠久,从殖民早期就来美洲的家族,都在考虑如何逃出去,保住他们家的性命与几百年积攒起来……带着原住民血泪的财富。
西科夫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最惨的是那些毫无办法,只能留下来的墨西哥普通白人,他们在这个时候,只能作为他们这些人的炮灰,为他们抵挡刘家堡异教徒的子弹和炮弹……
“可是我们如何逃出去呢,老爷?”管家听后,思索了一下,问出了一个他一直疑惑的问题,既然西科夫知道外面有异教徒的军队,怎么还要跑出去,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们已经买通了城内的守军,由他们护送我们离开洛杉矶。”西科夫说了一件让管家震碎三观的消息。
“可是,可是他们不是要保卫洛杉矶城吗,怎么会?”管家就像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有些磕磕绊绊的对西科夫继续询问道。
“保卫洛杉矶,别开玩笑了,就连我们那位亲爱,号称要保卫洛杉矶的华科.科维亚总督,都没有想过守住洛杉矶。”西科夫对华科.科维亚总督充满了不屑与讥讽,“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就洛杉矶城的防守,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住那些刘家堡异教徒的,告诉你吧,洛杉矶城的城防,已经十几年没有得到任何的修缮了……”西科夫满脸讥讽的对管家说着洛杉矶城的城防现状。
“可是前两年总督不是拨款了吗,难道?”说道这里,管家也明白了西科夫的意思,那就是城防每隔几年都会修缮,但是只能看到拨款下来的钱,看不到城墙以及城防工事有什么改变,最多涂一层新的漆,做做样子而已……
“那如果军队都走了,城内的民众怎么办?”管家有些后怕的对西科夫询问道,他甚至已经想象到了那种军队走后,所留下的可怕后果。
“民众,后果……”西科夫的嘴角露出了不言而喻的讥笑,让管家立即明白,洛杉矶城内的墨西哥白人,已经被上面抛弃了,所谓的抵抗动员,只是个笑话,以及掩盖真像的谎言。
“快点收拾,一会就来不及了。”西科夫打断了管家想要继续问下去的话,继续催促起刚才庄园里收拾东西的事情。
“是,西科夫老爷!!”管家面色复杂的瞄了毫不在乎的西科夫一眼,随后应声道,只不过语气已经没有原来那么恭敬了。
“你们几个,快一点……”
“慢点,慢点,那是远东来的古董花瓶,比你们的命都值钱。”
“快点拉上车,快点……”
庄园内,到处都是管家催促的声音。
而在整个洛杉矶城内,在那些富人区,到处都是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在城内,那些普通的墨西哥白人,还在拿着不知道从哪搜过来的,快要老掉牙的西班牙火绳枪,紧张的操练着枪阵,以应对接下来的战争……
而洛杉矶城的后方城门,也被封锁了起来,美其名曰,军事机密,实际上在后门,大量制式整齐的军人正在集结……
“我们是伟大的墨西哥人,我们是上帝的子民,我们从不向异教徒屈服……”
“墨西哥第勇士们,我们将在城外与异教徒决斗,就像我们的祖征服那些愚昧的印第安人一样,我们也必将征服那些刘家堡异教徒……”
后门的空地上,集结着勉强拼凑的上千名士兵,这些士兵有一半是平时正常训练的正规军,还有一些是临时征兆的退伍老兵和枪法较好的猎人……而这些人,也是洛杉矶城最后的力量。
“消灭异教徒……”
“消灭异教徒……”
后门的空地上,士兵们在军官的感染下,喊着陌生而又激励人心的口号,甚至有人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仿佛他们和几百年前来到美洲的西班牙祖先一样,拥有对这些土著异教徒,天然的统治权。
墨西哥白人仿佛不可战胜一般。
“出城……”
随着指挥官胡兰特上校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