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文文已经不再进行任何苍白的解释。
反正他在沈胥眼里就不是个正经的人。
婆娑门死了个弟子,尸体是给人从湖里发现的,打捞上来后,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金陵门发生这样的事情,金陵门也责无旁贷,对此,金陵门要给婆娑门一个说法。
而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衡山派,毕竟,跟婆娑门过不去的就唯有衡山派了,况且,前阵子,两个门派才打了一架,也可能是给报复了。
衡山派自诩清者自清,任由他人怀疑,就是不肯背了这口黑锅。在看到婆娑门中人对他们的莫须有的指控后也不禁出言相讥,是婆娑门栽赃嫁祸,他们还不屑于私底下做出此等有辱身份的行径来,他们两门派要斗也是正大光明的斗,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他们总有对上的一日,何必还会私底下杀人泄愤?实在不合常理。
衡山派也说的在理,可如今清白之说还言时过早。
婆娑门是笃定了衡山派是那个杀人凶手,两个门派的领头人因此事在湖边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那位婆娑门的门主在激烈的争吵中还差点把面纱掀了不输气势的吵,最后还是金陵门的人来劝过才歇了火。
谢文文挤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个死去的女弟子,没有在水里泡多长时间,脸上并没有浮肿,但是,他并不能确定死者是那个与衡山派私会的女子,毕竟,婆娑门的女弟子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而,他在衡山派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与之私会的男子,在目光触及到尸首的那一瞬间,对方,面白如纸,好似是被吓住了,眼底有着叫人为之一恸的哀伤。
由此,谢文文可以确定,死者就是与他有关系的女子,只是,这人究竟会是谁杀的?
最后与她见面的人只有那衡山派的弟子,如果说是那人杀了她也不一定,但理由呢?他看到她尸首的这一瞬,如此的惊愕与哀痛,又怎会是他杀了人?
谢文文想不通,但是,他还是后悔,要是没听岑宣的话,回来看一看说不定就能阻止什么,也或许,能知晓真相了,但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后悔药,也由不得谢文文后悔。
谢文文观察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脸色,有可惜、有伤心也有不屑,一时间倒是找不出凶手是谁。
有些头疼了。
金陵门的人在查死者的死因,当日里在那个时间段出去的人都被问了话,包括谢文文跟岑宣。
谢文文不想说实话,这个时候说出来,就是得罪了两大门派,况且,如今死了一个,另外一个若是打死不认,他们也没办法证明他们说的就是亲眼所见,若是被反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他还没有那个实力跟两大门派对立。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明哲保身,把当日的所见所闻抛之脑后。
岑宣跟他默契的闭口不谈,只是说两人一道去茅房,因为不认识路,所以废了些时间在外面。
见他们说法如此一致,来问话的才作罢。
岑宣没有谢文文的胆识,临走之时对谢文文欲言又止。谢文文知道,他本性善良,约莫也是猜测杀人之人是那衡山派的男弟子。
而沈胥却知道谢文文是隐瞒了什么。
许是他太了解谢文文。
“你若是没有看见什么?为何方才看见婆娑门的人离去时那般急不可耐?就像是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一般。”
被拆穿了的谢文文却没有半分被拆穿的心虚,反倒张牙舞爪起来。
“你信口雌黄!”
“我不过是看她们那般行色匆匆,想去凑热闹而已。你知道的我就喜欢看热闹。”
沈胥探究的目光落到他脸上,似笑非笑。
谢文文瞥了他一眼,故作凶恶道:“难不成,你还怀疑人是我杀的。”
沈胥冷呵一声,嘲讽他太看得起自己了。
“杀人,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谢文文白了他一眼,既然没这个想法还怀疑他做什么,反正他又不是杀人凶手,清白的很。
就在谢文文不以为然之时,沈胥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如今,婆娑门出事了,你作为被怀疑的对象,要是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你都是婆娑门深恶痛绝的嫌疑人之一。”
听得谢文文正色起来,“会很麻烦吗?”
“嗯。”
见到沈胥如此严肃,谢文文也不得不严阵以待起来。
他无不无辜没有人说了算,只有真相说了算,所以,只有真相大白,自己才能不被婆娑门下死亡通牒。
谢文文苦恼,怎么就会真的出事了呢?那两人看着不是如胶似漆吗?怎么就死了呢?
“要是能查出她的死因就好了。”要是查出了,自己也就不必担惊受怕了,婆娑门的人都是一条心的,要是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凶手,怕是天涯海角都逃不过。
沈胥回忆起早前在湖边看过的那逝者的尸首,虽然没有近身查看,但却能得出几个要点。
“我先前看过她的情况,不是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