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
“我一听你的文章的名字就很新颖,而且立论也很好,那你就把文章放这吧,我抓紧给你看,争取下班前看完。”楚天舒历来是欣赏有才华的人,更何况是一位有着沉鱼落雁般姿容的女才子,他更是高看一眼,厚爱一层。
楚天舒送走杨泽后,就开始看杨泽的文章。看着看着,他入了境界。杨泽的这篇文章写得相当精彩,把人文精神对国家意志的影响阐述的很深刻,而且视角独特,据理充足,楚天舒想,这篇文章如果能在国家社科杂志登载,一定会在全国社科界引起轰动。他认真的看着、欣赏着,不禁为她的理论底蕴和造诣生出钦佩之意,楚天舒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文章了。楚天舒在看这篇文章的过程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样一个社会科学人才,在报社工作实在是屈才了,他想找杨泽谈谈,看她有没意思到丽都社科院工作,如果她有这样的想法,他会向院领导建议,把她破格调到社科院这个被誉为精神领域的“象牙塔”里。
楚天舒对杨泽送来的文章进行了局部修改后,就打电话告诉她文章看完了。杨泽就说自己来取,楚天舒就说一会他到报社去办事,顺道给他捎去。其实,他在报社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内心里有一种想法,就是想看看杨泽。
楚天舒一路走过去,他现在有点青睐杨泽了,他认为她天生就是搞社会科学的材料,如果她以后能调到社科院的话,一定能大有作为。
楚天舒走着,满脑袋都是杨泽的形象,通过这几次接触,他在内心萌动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杨泽的影子在他的脑海有点挥之不去了。
到了报社,楚天舒直接去了杨泽的办公室。
见楚天舒来了,杨泽显得格外热情,一边倒水一边说:“导师,让您受累了!”
楚天舒就说:“没什么的,你的文章写得特别好,我只是对个别不妥的地方进行了很小的修改。”
杨泽听后妩媚的笑了:“导师的修改有点石成金之妙,一定给文章增色不少。”
“你又过奖了,以我之见,你的文章在有些方面甚至超越了我们这些专搞社会科学的,有点别树一帜的理论勇气。”楚天舒很认真地说。
“导师的溢美之言我可承担不了,我的思想还很稚嫩。”杨泽很谦逊地说。
楚天舒和杨泽谈话的时候,两人就坐在沙发的两端,他们的目光都挺柔和的,尤其是杨泽,柔和的目光里还融进了一些其它的东西,是爱慕之心,敬重之情,总之她想和楚天舒亲近一些。
女人的细微变化是逃不过楚天舒的眼睛的,他看到了杨泽无形中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现在他已经能闻到来自杨泽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而她丰满的酥胸就更让他感到耳根子阵阵发热。
楚天舒想后退一些,可后边就是沙发扶手了。他面对着美女记者显得有点窘迫,可又不能立刻离开,就只能闻着那香味儿让灵魂想入非非了。
看见楚天舒有点紧张的样子,杨泽笑了:“导师,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了吗?”
楚天舒连忙说:“没什么,就是刚才心跳加快了。”
杨泽看着楚天舒,她的内心里有了一种冲动,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想让楚天舒抱她一下,可她又怕这种想法有轻浮之嫌。她的心也在怦怦地跳着,为眼前的她认为是知己的男人而跳着。
但他们最后还是停滞在沙发上,没有跨越红尘的界限。
两个近在咫尺的男女,因他们为之热爱的社会科学而走近了。他们谈的很投机,楚天舒和杨泽还谈了改弦易辙的事,杨泽虽然没最后表态,但从她的情绪上看,她对丽都社科院也动心了。楚天舒不知道,杨泽想调转工作的情感因素,就是她想经常看到楚天舒,现在,她已经暗恋上他了。
又谈了一会,有人来找杨泽出去采访,楚天舒就和她分手回单位了。
刚回单位,佟显铭来找他了。一进屋,佟显铭显得很激动:“楚天舒,你也太不地道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杨泽的主义,我跟你没完。”
听着佟显铭这劈头盖脑的一番话,楚天舒很气愤地说:“老佟,你讲话要有分寸,我和杨泽只是工作来往,你跑我这来耍什么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心思谁不知道,仗着自己是大学者,乱搞女人。”佟显铭掐着腰,好像是在对楚天舒兴师问罪。
“你给我出去,我不允许你在这血口喷人。”楚天舒对佟显铭下了逐客令。
佟显铭看见楚天舒怒不可遏的样子,赶紧走了。
楚天舒望着佟显铭的背影,心里在骂着:无耻小人,早晚我要和你算总账!
下午的时候,楚天舒接到了杨泽打来的电话,她说他修改的很好,为了表达感谢之意,她想今晚请他在望月轩酒楼吃饭。
楚天舒一开始婉言谢绝,可经不住杨泽的再三恳求,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邀请。
下班前,楚天舒给杭思芸打了一个电话,说今晚有一个应酬,就不回家吃饭了。之后,就向望月轩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