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手里。涂山明感到一股暖流从手中传来,那四枚药丸仿佛带着无尽的生机和妖力,那里面似乎蕴含着神秘力量。
“小姑奶奶说话算话,本圣也不小气,说好了四份就是四份。”
睚眦贪婪地看着涂山明手里的四枚药丸,一下子就认出那是黄鼠狼的部分内丹,这可是能够增加气力的妖丹,虽然还没成气候,不过聊胜于无。
“嘶………”睚眦的舌头再次化成一条软鞭,对着涂山明卷了过去。
“畜牲,你找死!”
眼见睚眦的舌头卷向了涂山明,涂山卫一声大喝,身形瞬间化作一只巨大的猞猁。他的动作迅猛而灵活,犹如猞猁般矫健,对着睚眦就是一顿狂轰乱炸的老拳。
猞猁是睚眦的天敌,以敏捷和力量着称。涂山卫模仿猞猁的动作,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和速度。他的拳头犹如铁锤般砸向睚眦,每一拳都准确地击中要害,让睚眦无法抵挡。
睚眦被涂山卫的攻击打得眼冒金星,嗷嗷直叫。它想要反击,但涂山卫的速度太快,让它无法捕捉到对方的身影。每一次攻击都被涂山卫巧妙地躲过,而每一次反击都落空。涂山卫的攻击持续不断,他的小拳头犹如暴雨般密集。
涂山明,接过内丹后,转眼间,天女散花般的撒了出去,一枚丢向了老柳树,两枚丢向了小青鸟,一枚又丢向了五圣庙方向的黄鼠狼和四不像。
“柳老、大黄,还需要你们帮帮忙,去去内丹邪性!”
人族羸弱,这黄鼠狼的解药,可是包含了十年妖力的内丹,妖力十足,需要化去内丹的邪性才能使用。如果直接用,会把纯狐纤柔、涂山明弄得爆体而亡,就算是年幼的四不像也不敢生吞食用。
睚眦如今被涂山卫打得伤痕累累,急需补充气力和气血。当它看到那些妖丹药丸后,就像一只见到荤腥的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而,睚眦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刚冲到涂山明的跟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青鸟一巴掌扇飞了出去。
青鸟的力量强大无比,一掌之下,睚眦犹如被巨锤击中,身体瞬间被拍飞了出去。它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最终摔飞了上百米开外。
“这是什么鸟?”睚眦盯着扇飞自己的小麻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小青鸟究竟是个什么?
浑身打了个哆嗦后,睚眦,再次冲着老柳树的方向飞奔而去。冲到近前后,它发了疯一般,对着老柳树的树皮就是一顿咆哮。
老柳树,岁月在其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陈年老皮如同古老的龙鳞,沧桑而坚硬。然而,此刻,这棵老柳树却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小睚眦,极其凶残,以极快的速度在老柳树的陈年老皮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老柳树的树皮原本坚硬如铁,但在睚眦的利爪之下,却变得如此脆弱。片刻功夫,老柳树一身的陈年老皮就被搞得七零八落,犹如被狂风肆虐的破旧帆船,凄凉而悲惨。
老柳树气得浑身打颤,那刚被雷劈过的枝叶都仿佛颤抖了起来。无数的柳条飞出,每一根都化成了一条巨大的鞭子,犹如无数条愤怒的蛇,在空中翻滚、咆哮。
这些柳条鞭子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对着睚眦的脸上抽了过去。每一次鞭打都犹如雷霆一击,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而睚眦在面对这犹如天罚般的攻击时,只能狼狈地躲避,毫无还手之力。
整个天空中再次响起了一阵阵古朴沧桑的声音,那是老柳树的怒吼。这声音如同古老的战歌,激荡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让人为之动容,为之震撼。
“小家伙,胎毛都没长全。就算是麦芽西,当年也不敢这么张狂。人要脸,树要皮,………人要脸,树要皮………人要脸,树要皮………”
老柳树不停的重复着“人要脸,树要皮”这一个声音,每一声都是一鞭子。
不到一分钟,睚眦的一张脸愣是活生生的被那些柳条抽成了猪头,一口细密的白牙被抽掉了一多半,说话都漏风。
“………老猪睡过(老祖说过),指头(石头)、蜘蛛(树木)惹不得,啧(这)……啧(这)………”
睚眦顶着肿胀的脑袋,眯着眼,盯着老柳树看了一会儿,又盯着涂山明肩膀上的小麻雀看了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扑向了黄鼠狼所在的五圣庙方向。
至于“麦芽西”是谁?小睚眦并没多想。
古怪小青鸟惹不起,老柳树精惹不起,难道“灰黄狐白柳”五个不入流的精怪小妖圣也能玩出花来?睚眦呲牙咧嘴,抽了口风,发了狠直扑黄鼠狼!
眼见睚眦被小青鸟、老柳树收拾了一番后,再次扑向了五圣庙和黄鼠狼的方向。涂山明暗自欣喜,看到那睚眦落入了自己的算计后,默默的扣住了一枚石子。
此时,黄鼠狼一瞧,原来是涂山明丢过来的解药,自己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化解了邪性,刚塞进四不像的嘴巴里就遇到了这事。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时涂山明的一枚小石子正好打在了它的“钢门”上。
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眼看着扑过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