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这里,他眉头皱起,皇上留后手他不介意,可是司马家的吃相太难看了,搞得他近十年以来,并没有帮皇帝打压新阶贵胄,比如夏臻、萧霖……但是他们两人的事,他可什么都门清,这两个明着什么也没有,实际上早已成为一方诸候。
萧霖也不介意,虽然八个府总和还没有夏臻五个府来得厉害,但是他心服口服,谁让人家有那本事,把不如八府的三府发展成农业强府呢!
“再有一个多月,北方就要麦收了,这下种子给可以多匀点给我了吧。”他也在积极发展农业,这才是真正的金库。
“只要不被辽人糟蹋,没问题。”
这话回的……等于没回,这里坐的可都是明白人,谁不知道上头的意思,可谁也阻止了不了上头的意思,他们只能自求多福。
三个男人聊实事的时候少,一边喝酒,一边聊着这几年的过往人生,外加儿女趣事,不知不觉,酒也喝到了下午一两点。
醉意薰薰,夏臻撑着手立起身,“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聊。”
刘载离勾嘴一笑,“我和子霖兄一直在京城,我今天来可是陪你聊,你都回去了,我还陪谁!”
“哈哈……”夏臻笑笑,“改天请你们到天香大酒楼……”
“停,我只想带着妻子孩子到你们家噌饭吃。”萧霖咧嘴而笑。
刘载离附合的笑笑,“我也一样。”
夏臻眉角高抬,“家中可有能闹翻天的臭小子,你们要是不嫌闹腾,那就尽管过来。”
“怎么会,谁家还不是从闹腾过来的。”
“呃……”还真是,夏臻仰头大笑,都说到这份上,只有同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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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下午,喧嚣而热闹,马车穿过人流,低调而行。
坐在马车内,倚在后厢壁,刘载离闭目养神,突然暗卫轻轻进了车厢,“爷,有动静!”
“大不大?”
暗卫点点头。
刘载离睁开眼,“把消息送到想知道的人耳边。”
“爷,送了后没动静怎么办?”
“那我们也不动静。”
“是,爷,小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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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臻的马车穿过大街后转上回家的方向,酒意微熏,头有些疼,晓文递了醒酒茶壶,“爷,解解乏。”
“嗯。”他睁开眼,伸手接过茶杯,喝了几大口,胃中难受的情形好了些。
还没有等晓文接过水壶,惊墨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马车,“爷,有人跟着我们。”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什么人不知道,但他们跟那人有关系。”
夏臻双眸紧紧束了一下,“一条走狗。”
“爷,我们……”
夏臻抬眼:“我不喜欢阴谋!”
“爷……”惊墨惊讶的看向主人,“何意?”
“给机会让他们刺杀。”
“爷……”晓文和惊墨同时大惊失色。
夏臻轻扬下额:“怎么,对你们自己这些年来所培养的人没信心?”
“爷,可这里毕竟是京城。”
“那又怎么样?”夏臻冷冷道:“难道我们每经历一次事件,还要像训练演习一样要有所准备?”
晓文与惊墨抿嘴,是啊,陪着爷走到今时今日,什么事有防也无防,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晾出我自己,就是让敏儿与孩子少危险,你们明白吗?”
晓文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是,爷。”伸手接了水杯后,坐到马车一角,暗暗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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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坐在花满楼不上什么滋味。
庄陶然有人陪,夏家老大,十二岁的长公子,知识渊博,开口温文尔雅,“听逸凡哥诗词造句虽隽永似江南,但又毫爽豁达,还真……”
“矛盾?是不是……”
“好像……有点……”毕竟自己才九岁,庄陶然小少年还是挺谦虚的。
夏逸凡笑道:“这就对了,我夫子说了,他生长江南,现流徙于北方,隽永和豁达同在。”
“原来如此。”
夏逸凡挺佩服他的,比自己小三岁呢,可是见地、知识储备量可比自己多多了,他意识到自己该更加努力了,否则连个九岁的少年都比不了。
庄陶然没有想到自己成了别人进步的动力,继续和他讨论京中学院内的好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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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娴正在跟杏儿学习处理内院账目,一段已经学完了,正在自己琢磨,突然身边的贴身丫头过来,贴在她耳边道,“二娘,大公子派小厮过来叫你,说是有个小客人要你作陪一下。”
“小客人?”夏娴想了一下道,“莫不是庄先生的女儿?”
“奴婢不知道,反正小厮这就这让让奴婢传话的。”
要不是自己不听话,被嫂子罚过来学账目,她应该去陪客人的,现下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