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惊不惊喜？”向飞手舞足蹈问。
“惊喜。”牛小田强颜欢笑。
“开不开心？”
“开~心。”
向飞撇撇嘴，摊手道：“老大分明是超然物外，对此无感。”
“说对了。”
牛小田叹了口气，仰靠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你想啊，一个人到了可以不吃不喝的地步，甚至连上厕所洗澡都不需要，钱对他来说还有什么用？一万亿美元，太多了，都不知道怎么花。”
“老大志在六界，不在意个人享乐，人界的财富自然是造福人界喽。”向飞一脸认真。
随后，向飞又汇报一件事：“老大，几次跟华会长的沟通中，他都在暗示，希望田野集团能迁到首京办公，理由是有事沟通方便。”
牛小田呵呵一笑，转头问道：“你认为，他还有其他想法。”
“当然有！”
向飞直言道：“田野集团资金太过雄厚，上头自然希望能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瞥了眼牛小田，向飞嘀咕道：“就像是不信任老大似的。”
牛小田未答反问：“你怎么看？”
“抛开监督层面的顾虑，迁到首京，当然是利远大于弊。”向飞直言道。
“田野集团落户首京，便可以直面世界，还会有更大的发展。”
牛小田笃定道。
“老大，你这么快就答应了啊？”
虽在意料之中，向飞却有些失落，“怎么说，也该提出些条件才对。”
“没有上头的各种优惠政策，各种开绿灯，田野集团走不到今天。”牛小田语重心长道：“集团发展到了几天的规模，严格意义上，它已经不属于任何个人，而是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