鹣鲽情深,成婚是迟早的事,这珍馐斋的老板非你莫属。”
张霖的马屁拍的十分好,赵鸣盛对他的态度也是不错,酒过三巡后,赵鸣盛才说明来意。
“其实珍馐斋开张那日,我便同云烟想着要送张老板一份礼物,只不过张老板财大气粗什么都入不了您的眼,我们思前想后,决定把泡菜腌制的方子送给张老板,权当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说着,赵鸣盛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张霖,张霖不动声色地将锦盒收入怀中,眉眼间满是笑意,道:“不知赵公子只送了我礼物。还是别家也送了。”
“从前我们是和钟夫人合作这泡菜生意的,不过钟夫人那里一直没有泡菜的方子,整个永乐县也只有我们自己有,外县的还要来我们这儿谈生意呢。钟夫人那儿的关系我们时常走动着,倒是张老板这边之前没能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也不晚。”
赵鸣盛一番话将张霖哄得十分满意,酒喝的多了,说起话来也渐渐掏心窝子。
“赵兄啊,咱们都是生意人,这生意道儿上的规矩咱都明白,我呢也不是执意要和珍馐斋过不去,你们如今如此有诚意,我也不能显得小气了,不是?赵兄放心,这以后啊我张霖不会同珍馐斋过不去了,只要珍馐斋凡事想着我点,就够了!”
“张兄放心,赵某明白您的意思,这以后香满园同珍馐斋便是亲如一家,珍馐斋有的,香满园都会有!”
“那就说定了!只许我们有,旁人都不能有!”
“好。”
赵鸣盛当天夜里被平青和店里的伙计给架回来的,云烟早早地让人给赵鸣盛熬了醒酒汤,赵鸣盛回来后便被灌了几大碗,待到赵鸣盛清醒后,云烟道。
“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啊。”
“那是,只要我出马,这事情就没有我办不成的,厉害吧!”
赵鸣盛酒劲上来了,说话难免有些乱了章法,云烟也不理会赵鸣盛,而是看向平青,嘱咐着:“明日的事情就要交给你去办了,他这个死样子不知要睡到多久,事情交给你办我放心。”
“胡说!你哪里是觉得事情交给他办你放心啊!你明明就是不想我和钟银月见面,你吃醋了!吃醋了!”
“把人给我丢回他屋子里。”云烟没好气地瞪了赵鸣盛一眼,恼怒离开,伙计见此面面相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
平青看了眼还在耍酒疯的赵鸣盛,道:“就按照云姑娘说的做吧,把人丢进去。”
当天晚上,不光是赵鸣盛睡得头昏脑涨,张霖那里也醉的不轻,不过好在他临歇息前安排人按照方子先把泡菜做起来。
翌日,待到张霖清醒后,便张贴了告示,称香满园七日后便会公开售卖泡菜,此消息一出,轰动全城。
之前这泡菜只有钟银月的酒楼有卖的,还是钟银月同云家有合作,可如今张霖的香满园能做出来泡菜,这无疑是多了一条发财路。
钟银月那里得知消息后脸色铁青,指尖陷入肉里浑然不知,巧月在一旁抱怨道:“那个张老板也是的,平日里有着什么好东西都差人送给夫人,唯独得了个好方子,却不知同夫人说上一声,这不是摆明了抢生意嘛!”
巧月越说越觉得气恼,钟银月却道:“如今这生意究竟花落谁家,便是不得而知的,且等等看吧,若不出所料,今日会有贵客到访。”
就在巧月不解之时,前院通报,说是珍馐斋的账房先生来访。
钟银月将人请到花厅,见到钟银月,平青抱拳作揖,道:“钟夫人。”
“平公子客气了,坐吧,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钟银月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当着平青的面她不好发作。
平青没有拐弯抹角,便说明了来意:“想来钟夫人应该知道香满园得到了泡菜方子。昨日赵公子同张老板饮酒,两人都喝多了,张老板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赵公子一时激动便把泡菜方子送给了张老板。酒醒之后赵公子甚是懊恼,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男子汉大丈夫自是不好言而无信。赵公子拍我过来是同钟夫人说上一声,这日后云家不会做泡菜了,也不会卖泡菜了,若是钟夫人想要继续做这泡菜生意,大可去找张老板。”
平青此话一出,钟银月脸色一变,她质问道:“那云姑娘就不曾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