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更没被撬过,再说除了徐大哥、罗姐姐手中的龙凤玉佩,谁又能打开这个铁盒子呢?所以我认为这盒子里的纸张应该还是原来的,一定没有被盗过!”
李存孝见何梦娇、高小慧说的都有理,只好憨笑道:“两位姐姐说的都有理,难不成这盒子里有鬼,让这些纸上的字遇见我们就没了?”
周沅芷想了一会,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官军突然来袭,骆前辈一时心慌,误将空白纸作为信笺放入铁盒子中了?”
罗素英听了周沅芷的话,赞道:“还是周姑娘聪慧,能想到这一层,大家不妨再找找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是不是有这样的信笺!”
徐至等人在石室内又仔细翻找一遍,连床下,桌椅下,甚至挖地三尺都寻了几遍,就是没发现多余的、有字迹的纸张。
徐至叹道:“骆前辈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这失落的纸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呢?让骆前辈既怕后辈们知晓,又怕子孙们不知道呢?”
周沅芷也道:“从这两封信笺上看,骆前辈的话似乎自相矛盾,但这两处字迹的确出自一个人之手,应该不会有假!”
徐至捧起那封信函,反复诵读,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他每读到:“……你们千万不可再误,不可迟疑,否则就是徐、罗两家不孝的子孙!”这里,总感觉祖辈在天上看着自己,在催促自己做一件极难决定的事情,但他又久久不能肯定。
徐至突然拿起铁盒子中的那瓶蓝色的药水,端在手心反复看,但也看不出什么奥秘,他打开瓶盖,就要朝纸上倾倒。
罗素英见了,连忙阻止道:“徐大哥,千万不可。我们历经千幸万苦,方才找到寿丘山,方才得到这些秘密,岂可让它们遭污后,永远消失?”
众人见罗素英及时阻止了徐至的鲁莽行为,都暗暗感到欣慰,不料徐至却说道:“素英妹妹,既然祖先不愿我们深陷《推背图》的争斗之中,依大哥所见,我们还不如彻底毁了它,也可断了世人无穷无尽的贪念!”
罗素英反驳道:“徐大哥,祖辈的藏书、护书的心血岂可白费?既然大哥毁掉天大的秘密,是遵从祖先的遗愿;那么祖辈们要我们揭开秘密,将他们的浩然正气昭示于天下,那大哥为什么就不遵从呢?”
众人原以为罗素英是一位温文贤淑的女子,一定不会违背徐至的意愿,哪知她性格刚烈,却有自己的主张,为了保住祖先的秘密,她宁愿与徐至发生争执。众人见罗素英一改原来的温柔,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徐至没有理睬罗素英,而是径直问何梦娇道:“何姑娘,你精通药理,你有没听说有一种药水能让失去的字迹恢复过来?”
何梦娇答道:“徐大哥,这种药水应该非常罕见,不过小妹也是听祖辈们提起,有一种药水,能使白纸显出蓝紫色的字迹,不过小妹也没亲眼见过!”
这时,众人方才明白徐至向空白纸上倾倒蓝色药水的意图,都默默地朝他点了点头,就是罗素英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