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心,进了迎风楼就是我的人。”
程丽听她好似要逼良为娼,被气笑了,“我又没卖给你,你凭什么扣下我!”
“卖身契还不简单?”何妈妈一击掌,护院们立刻推门而入。
昔日的酒肉兄弟们此刻好似不认识她般,不顾她的反抗面无表情将她双手结结实实的捆起。
何妈妈拿起一张白纸,按着她手在白纸上按了手印,“卖身契这不就有了?”
程丽没见过这种操作,“我不承认,你们这是逼良为娼!你休想我就范!”
话音未落,何妈妈两巴掌扇的她脑袋嗡嗡作响。
程丽被打懵了。
无论是门口的红霞,还是面前的何妈妈,亦或是身后凶神恶煞的护院,此刻全部变得陌生起来。
他们对她不再温和良善,不再笑脸迎人,不再和蔼可亲…
他们此刻好似全部变得冷血,变得可怕,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直到程丽被锁进柴房,她才知道自己完了,柴房都是教训不听话的楼里姑娘的。
何妈妈是真的打算逼她接客?
在她被饿了五日,饿得手脚发软,全身无力,眼前阵阵发黑时,那扇紧闭了五日的柴房大门终于打开。
程丽毫无仪态的扑到来人脚下,“我愿意,我愿意接客,何妈妈饶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