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
钟银月此话看似打趣,实则意在嘲讽,她就是气不过张霖如此,她同张霖比也不差什么,可她就是受不了张霖身上的嚣张气焰。
在钟银月面前,张霖面带笑意,宽慰道:“钟夫人切莫如此,我张霖就是个生意人,那赵鸣盛也不过是花钱报平安,既然他给了我来钱快的路子,我自然不会和珍馐斋一般见识。”
“张老板话说的可真轻巧,这原本珍馐斋的泡菜是和我合作的,可不知怎的这方子便进了张老板的腰包里,张老板要银月如何想?”
钟银月面色微怒,张霖顿时心疼不已,忙哄道:“钟夫人切莫如此伤怀,大不了这泡菜的买卖我分你一成红利。”
张霖如此已然是给了钟银月面子,钟银月若是识趣的,便不会斤斤计较。
钟银月嫣然一笑,亲自替张霖倒了杯酒:“张老板,我钟银月也不是一定要经营酒楼买卖,如今我已然决定不做酒楼生意了,之前我差人寻来的凉菜方子,今日便送给张老板了,还望张老板笑纳,日后在县尉面前可好多给银月美言几句。”
说着,钟银月将锦盒递给张霖,张霖神色一愣,随后怅然一笑:“钟夫人是个爽快人,我张霖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张霖在钟银月这里喝了不少酒,待张霖离开后,巧月道:“夫人好计策,那凉菜方子有问题,夫人急着将方子甩手出去,一来能卖给张老板一个面子,二来若是哪日东窗事发,也够张老板折腾的。”
之前巧月等人皆没有发现那凉菜方子的不对劲,不过后来钟银月发现那凉菜不能同热酒一起喝,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好在钟银月的酒楼只卖凉酒,可香满园的热酒甚是美味。
钟银月嘲讽一笑,张霖,这一次就要看看你我究竟谁更胜一筹了!
一个月后,京城富商路过永乐县,小住几日,吃的便是香满园的饭菜,可不知怎的,那富商的小妾吃出了人命。
香满园也因此惹了大事。
珍馐斋。
今日珍馐斋摆完了十五桌后早早地关门了,书房内,赵鸣盛同云烟等人特意摆上一桌吃食,为的便是犒劳大家。
“如今这香满园出了事,怕只怕日后想要继续开起来不是容易事了。”
平青忍不住感慨着,云烟却道:“人各有命,那张霖贪念过重,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云烟此话一出,赵鸣盛在一旁附和:“小云烟说的对,张霖那里已然是自顾不暇了,估计以后也没人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可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了。”
“你就不怕万一张霖反应过来是我们戏耍了他,到时他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云烟还是担心此事,赵鸣盛谋划这一切固然是为了珍馐斋好,可一想到赵鸣盛也会因此陷入绝境,云烟还是忍不住担心着。
望向云烟一双明眸,赵鸣盛笑道:“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可是比你有分寸多了,我知道该怎么办的。就算是事情真的查到我头上了,我也不会连累你们的。”
赵鸣盛此话听着看似很讲义气,平青却在一旁拆穿他:“可是你不要忘记了,在外人看来珍馐斋便是一体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会把账算在珍馐斋头上。”
平青此话一出,赵鸣盛给了他一记白眼,平青挠挠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云烟见此道:“人家平青没说错什么,你不能因为他记你的账,你就看他不顺眼吧。”
“之前你说要记账是为了迷惑张霖,可后开你就真的让平青日日记账,小云烟,我待你可不薄,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赵鸣盛委屈巴巴地看着云烟,云烟理直气壮:“你吃我的和我的住我的,难道我记账不应该吗?当然,你一直出谋划策,是个大功臣,我也给你珍馐斋一成的红利啊,是你不要那么多的,那我只好拿来抵账了。”
“我何时欠了你这么多钱?”
赵鸣盛就知道和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不过他还是没理解为何云烟要如此对他?
“你忘记之前你遭到牢狱之灾,还是我出钱将你救回来的,你总得还钱才是。”
云烟本是有意打趣赵鸣盛,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赵鸣盛如此用心待她,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记他的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