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很悲伤的消息,存稿用完了?,不知道有没有以前追过我文的朋友,就……我那个拖延症晚期,每天更新时间定的是九点十分,可能有时候会赶不及,但只要说了有更新,那就一定是会更的,我会尽量还是按约定时间更新的。
方白景以前就很喜欢打篮球,高考结束后当天,他也算是正式可以与那厚厚一叠的练习册告别,更加兴奋地呼朋唤友地跑去打篮球。
篮球场人不少,考试的教室打着冷空调,方白景的身上还穿着校服外套,但现在要打篮球,他随手就把拉链拉了下来脱掉了校服。
他的同学都把校服挂在了旁边的铁丝网上,方白景却嫌脏,不嫌麻烦地跑出篮球场,把校服放在了远处的公共座椅上。
方白景本来以为一件校服而已,应该没人偷,但当他打完球准备拿校服走的时候,却发现离谱的事情发生了――他原本挂在椅子上的校服不见了。
他在心里唾骂了遍偷校服贼,不可置信地把周围都看了遍,才能确认自己的校服是真不见了。
但座椅上却多了一个方正的小礼盒,上面还用白绸丝带包了朵小花,方白景走近看了下,发现是块手表。
是方白景一直很想买的一款表,但价格可不便宜,要小十万,方白景还是个学生,家里怕给的钱多了他去做坏事,不会给那么多钱。
别人的表方白景是不会去拿的,但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毕竟校服丢了是小事,反正他都已经毕业了,如果说是有什么收藏意义,家里也还有一件。
但这手表价格不菲,方白景准备在椅子上坐一会,看看手表主人会不会回来找。
可天边的晚霞从粉紫变成黑色,这里还没有人过来,方白景没有法子,只好拿着手表交给学校的门卫。
他本来以为那件校服不见了就不见了,但却没想到会在傅枫家里的柜子见到它。
方白景擦了擦眼睛,最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再次定睛一看,眼前还是那件蓝白校服。
他不信邪地把校服袖子翻过来看了一眼,在看到袖口已经发糊的字迹时,方白景可以确信了,这是他的那件。
白色的校服内胆里留下的字迹歪歪斜斜,方白景记得是自己睡得迷糊的时候写的――“好烦,不想读书。”
是他的笔迹,也是他有印象做过的事情。
他上上下下地又把校服看了一遍,就算他不想信,但这件毫无疑问就是他没了的那件。
方白景满脸震惊,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校服会在傅枫那里?
他又想到那块手表,那块手表又是什么,不会是傅枫给他的吧?
这是方白景第一次陷入如此慌乱,就好像忽然之间,所有的秘密都像是潮水般向他蜂拥而来,那股气势像是要把他淹死。
方白景紧抿着唇,他刚只是打开了一个小柜子,现在站在其他柜子前踌躇。
最后方白景咬着牙,伸手试探着又拉开了身边另外个柜子,他只瞟了一眼,就再次震惊地站在原位。
里面摆着的是几个相框,相框里放着的都是他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他还有印象,是迎新晚会里他弹钢琴的照片,身上的礼服还是他妈妈千挑万选出来的,可剩下的照片甚至连方白景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照片应该都是偷拍的,拍照片的人水平不定,拍得好的时候很清晰,拍不好的时候就是一团虚影。
收藏照片的人很用心,从迎新晚会开始到后面的照片,方白景的五官渐渐褪去稚气,身高也慢慢地变得挺拔起来,像是从一个少年到青年的蜕变。
方白景只能勉强根据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判断出这些照片的时间,最早的一张,已经是七年前了,他刚上高一的时候,也是傅枫刚毕业的时候。
他合上柜子的手有些发抖,藏品室里的灯较比外面要暗一下,方白景从口袋里哆哆嗦嗦摸出来了手机,他给萧京打了个电话。
萧京一接电话,声音就咋咋唬唬起来:“靠!你终于准备出来玩了是吧?我每天约你出来,你都找借口推脱!”
“萧京。”方白景盘腿坐在了地上,他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萧京,自我怀疑地问道,“傅枫是比我们大三届吧?”
“是啊,我们升高一,他就毕业了。”
“那我们以前见过他吗?”
“没见过啊!”萧京道,“我听说他一毕业就去国外了,怎么可能见得到!”
方白景纠结地抓着自己的衣袖,他今天受到的冲击有点大,还是一愣一愣地问道:“真没见过?”
萧京被方白景也问得开始怀疑自我,原本肯定的语气也开始变得迟疑起来:“应……应该没有,我真没有印象。”
方白景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你和傅枫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傅枫?”萧京咬着手指思索了下,才回答道,“我不是以前和你说过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傅枫会和我做朋友,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