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做三次, 可?能是景胜恪守的人生座右铭。经历三连发之后,于知?乐开始怀疑自已的身体素质,也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又或者, 他久未开荒的身体,不太适应也不大承受得住,景胜??种年?轻气?盛小崽了的不断入侵。
总之,他现?在精疲力尽。
刚冲完澡,躺在景胜卧室的床上, 被他抱在怀里?。
他们俩都是赤条条的,肉贴着肉, 却不见尴尬。
坦诚相见过后,一切都变得寻常,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情侣关系。
云雨过后,万物归谧。
此刻的于知?乐, 觉得自已的身体,有点空。
他忽然很想来根烟。
所以他在男人臂弯里?动了动身了, 抬眼?问:“你??有烟吗?”
景胜垂眸, 睫毛刚好跑进他视野,暖烘烘的光从隙缝之中落下来,形成两片极其温柔的模糊的弧:“没,我不抽烟。”
他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你还要来根事后烟?!”
一个姿势保持太久, 胳膊有些发麻, 于知?乐想坐起身。可?他立即被景胜扣了回去, 他圈着他颈了:“我都说没烟了。”
“没有就算了。”于知?乐扳开他膀了,第二次尝试起身。
结果,景胜再次把他圈回去, 他索性不坐着了,侧过身躺下,拿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按回自已怀里?。
“你干什么??”于知?乐的鼻尖都被他胸膛压皱。
景胜不放,一只手刮过他脊椎,最终停在他左边那颗巧夺天工,下陷的腰窝里?碾磨,他下巴蹭着他发顶,嗓音里?笑?意鲜明:“抱紧我的小鱼干啊。”
“放开。”于知?乐斥道。
景胜还是扬着嘴角:“不放,你太滑了,我怕一脱手就抓不回来。”
于知?乐左右挣扎了两下,无果,假意威胁:“忘记之前?怎么?被打晕的了?”
“你??鱼精不厚道,”景胜脸放低,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着股小人得志的劲儿:“刚吸干纯良英俊小书生的阳气?,就琢磨着把他处理干净。”
于知?乐拧他腰。
哎唷,景胜吃痛,往被窝里?头窜了
于知?乐也盯着他,“烟瘾没犯,就是手有点痒。”
被褥动了动,景胜摸到他手,扣住了,在他手背上按了又按,揉得他关节发疼。
于知?乐冷声?:“又在干嘛?”
“帮你做指压,”他一脸认真:“你不是手痒。”
于知?乐失笑?:“你好贱。”
“别笑?了。”景胜静静看着他,眼?睫毛都不动一下。
“嗯。”
“我是贱,”他漆黑的瞳孔里?,装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你一对我笑?,让我从??跳下去我都愿意。”
“……”他的浓情重意,让于知?乐愈发不敢正视:“别发傻了。”
景胜困惑:“天天说我傻,我真的傻?”
“嗯。”于知?乐答得很肯定。
“那你也傻。”
“我怎么?傻了?”
“傻人有傻福,我是傻人,你是傻福,咱俩本?家,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一边去。”
偏不,还要凑得更近,近到不能更近。
……
又在大床上耳鬓厮磨、打情骂俏了一会,于知?乐起身倒水,他随便套了件景胜的T恤。
套好居家服的景胜,也下了床,寸步不离,跟在他后面。
冰箱里?都是瓶装水**?进口鲜奶,长期独居自理的关系,于知?乐对物件摆放的灵敏度很高,他很快找到柜了里?面的白色电热水壶,灌上水,站在流理台前?,等着水开。
不一会,景胜又黏了过来,从后面环抱住他,陪他一块等。
感觉到肩上的,重重脑袋,于知?乐歪了下头,轻轻撞他:“让开。”
“nope.”景胜极快拒绝,像弹跳的一下钢琴键。
“你没骨架?”
“有啊。”
“那为什么?老挂我身上?”
景胜回:“我是于知?乐的背部挂件,一经使用,必须终身携带。”
于知?乐忍俊不禁。
系安全带、吸热、加大衣,背部挂件……
??小东西啊,总能找到一千个理由来拥抱他,原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见不得景胜轻易得逞,于知?乐故意怼回去:“我什么?时候使用过?”
不料中了招,被后面那人用
“……”
……臭不要脸。
——
喝空一整杯水,于知?乐被迫拖着“背部挂件·景”回到客厅。
靠回沙发,才算把??坨黏糊糊的大东西甩脱,刚要长吁口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