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看到白鹤,仇人一见,想到父母仇恨,哪里里还顾的自己死活,刚想伸掌推开厅门,被一人轻轻拍了一下肩膀。
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于妙龙,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不让她声张,拉着江海玉的手,蛇行虎伏,潜行窗下,把她拉到黑暗的角落里,低声道:“不要鲁莽行事。”
江海玉一笑道:“师伯。”
于妙龙看自下无人,说道:“你师父,被关在后院地下水牢里,弟兄门正在营救,我们在这里,拦截白鹤。”
江海玉点点头,就在这时听到后院人喊声,“有人潜入水牢,把人劫走了。”
白鹤和无恶不作四人冲出房间,白恶叫道:“发生什么事了?”
大批人不断向后院跑去,一个小头头跑到白鹤面前道:“启禀教主,那个道姑被人救出,大批人追了出去。”
于妙龙趁乱在正厅后面放了一把火,顿时烟雾弥漫,红光冲天,无恶不作大惊,白不大声道:“来人快救火。”
小教徒拿着扫把,水桶,纷纷加入,救火之中,白鹤气的脸色铁青,厉声道:“一定是乾天门的人干的,封锁各个路口,不能放出一个人。”
白鹤跑到后院,见后院乱成一团,抓住一个小教徒问道:“水牢那个女人呢?”
小教徒看教主脸熏的跟灶王爷一样,惊恐万分道:“被一伙人救走了。”
白鹤一掌击在小教徒的天灵盖上,小教徒七窍流血死亡,大声问道:“人跑哪去了?”
一个小教徒道:“朝那边跑去了。”
白鹤道:“追。”
于妙龙为了让他们跑远一些,来到白鹤面前拦住他,说道:“白鹤,我们来较量一下。”
白鹤见眼前两人,都是老熟人,一个于妙龙,一个江海玉,俘虏忘尘就是要把江海玉逼出来,既然她出现,忘尘就无足轻重了。
白鹤如获至宝,舌头在嘴边转了一圈,急不可耐想喝江海玉的血。无恶不作四人缠住于妙龙,于妙龙挥动手中的拂尘,于他们四人恶斗。
白鹤看着江海玉道:“江家能出你这么一个绝世美女,也是人间尤物,今晚让爷销魂一次,在吸干你的血。”
话音刚落,一支银针飞过,白鹤觉得身后有暗器飞来,衣袖一挥刺到衣袖之上,白鹤朗声道:“陈玉出来吧,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
陈玉轻飘飘豪无生息的落在江海玉身边, 听到白鹤刚才说出的话,气往上冲,冷声道:“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大英雄。”
白鹤冷笑一声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能让你一人独占,今晚你让给爷,也许爷一高兴,会留下你的狗命。”
陈玉岂容他如此羞辱自己,挥掌一招“龙厮虎吼”击向白鹤。白鹤吃过陈玉的亏,见这招实在厉害,不敢硬接,闪身躲开。
这掌击在一个小教徒身上,小教徒四下崩飞,江海玉飞纵过去,玄铁剑砍向白鹤,白鹤忙退后几步。
江海玉右手换招,向白鹤扎去,白鹤抽出背后金笛挡住,火花迸发,江海玉手臂发麻,玄铁剑差点脱落,白鹤反扑一招,自下而上砸在江海玉的玄铁剑上。
江海玉再也拿捏不住,玄铁剑飞出,插在院中的树上,穿透树木,江海玉反而纵身抢前,直欺到白鹤身边,左手一把抓住白鹤的金笛,右手向他当胸一拳。
白鹤万万想不到江海玉敢跟自己硬拼,还抢自己手中的兵器,见是找死,江海玉虽然使出十成功力,打在白鹤身上居然若无其事一样。
其实白鹤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一拳打的他五脏六腑翻腾,白鹤吸了一口气,一把将江海玉拉到自己怀里。
陈玉投出三枚银针,白鹤只能松开江海玉闪身躲避,江海玉去夺白鹤手中金笛,白鹤用力回抽,江海玉感觉手甚是疼痛,伸手一看,手心都脱皮了。
前院火光冲天,火势越来越大,于妙龙恶斗四人,好久还未打过如此痛快的一仗,手中拂尘,行如一条猛蛇,在四人身上晃动,四人躲躲闪闪,全然只有招架之力。
于妙龙算计自己的人和忘尘,差不多到了平安之处,喝道:“掌门,我们今晚就到这吧,改日在来搅他个地覆天翻。”
陈玉也打累了,想杀白鹤也绝非易事,不想在斗下去,江海玉丝毫没有退走之意,回身去抽玄铁剑,手心被金笛划伤,玄铁剑也插入树木太深,竟拔不出。
陈玉来到她身边,帮她抽出玄铁剑,把她揽在怀里,纵身消失在夜空,于妙龙也展开提纵术一晃一闪人迹不见。
陈玉来到自己马附近轻轻落地,江海玉恼怒陈玉,喝道:“你为什么把带到这里,我要杀了白鹤。”说完转身回走。
陈玉急忙拉住她手,竟然拉的是她受伤的手,痛的江海玉呻吟一声,陈玉道:“你不想先看看,忘尘师太?”
江海玉停住不动,陈玉把她受伤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帮她吹。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痛?”
江海玉这才感觉到手心疼痛难忍,于妙龙也骑马赶过来道:“掌门,夫人跟我来